“叔叔问你,你和我家小菲,应该不止是朋友关系吧?”
京皓干笑道:“叔叔怎么会这么问呢?”
白父道:“倒也没啥,就是感觉你们俩的眼神挺不对劲的。算了,你们年轻人之间,随便你们折腾吧。”
京皓就只好淡笑不语。
白父再度问他:“你抽烟吗?”
京皓摇摇头:“我不抽烟,叔叔。”
“哦哦,我也不抽烟,恰好小菲他哥不在家,怕没有纸烟分给你。”
京皓淡淡一笑,“不碍事的,叔叔。”
“你今年多大了?”
“25。”
“啊,比我家小菲还小两岁呢!那你家是哪里的?你做什么工作啊?家里的父母……”白父越问这个话,就越觉得自己像是来查户口的,就及时自己打住了这种问法。
京皓倒是很淡定地回答着他的问题,但也没什么可避讳的。于是他道:
“我家是湛海市的,家里就只有我一个孩子,爸妈在湛海做着些生意养家糊口。我现在笃匀这边当律师。”
白父羡慕道:“律师啊!是个好职业!不像我家菲菲,当初去那个什么地质大学,也不知道她是学了什么,毕业后在那边待了一年就回来笃匀了。
你说你家是湛海的……啊!小菲读的那个大学也是在湛海市!”
白父有一种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感觉,只是,至今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是怎么想的,他们都说地质大学是一种不好上的大学。要求的东西挺多的,要学的知识理论内容和实操实做起来都挺不容易的。
当年小菲在那边读大学,刚开始的那一年,是村委里面拿出的部分学费,和自己打工积攒的钱给她去的湛海。
后面的学费,基本上都是她自己打工赚的了,家里倒不是也没有给她,就是她要得少,说是他年龄大了,不想让他奔波劳累了。
后面跑工地的时候,老板看他都六十多了,眼睛还不怎么好,就不敢用他。于是他这里跑,那里干的,就坚持到了白史菲去实习的那一年,他就回家种田了。
其实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的一年学费和生活费加起来到底是多少,她也从来没有跟他们说过,年年回家过年都很高兴,像是读书不累似的。
所以他还有点挺不理解白史菲回来工作的想法的。不过,他家小菲从小主意就大,说什么了就做什么,他们也管不了,就由她去了。
他看着京皓一副淡定的面容,问他:
“那我家小菲是和你在湛海读同一所大学吗?”
京皓遗憾地摇摇头:“没有,我是在国外上的大学,但是国内的律政内容我一直自学辅修来着。”
白父不解:“那你怎么会和我家小菲是同学来?”
“是这样的,叔叔,我和家里人在2012年的下半来的笃匀,后面很有缘的是,我转学到的初中班级正是菲菲他们班的,后来我们又考上了同一所高中,成了校友。
不过,在2015年下半年的时候,因为家里发生了急事,我和家里人就回去了,后面我去国外上了学。只是到我回来笃匀的这几年时间段里,我们都没有联系过。”
白父点点头思考着:“哦……这样啊!”
“什么这样啊?你们在说什么呢?”白史菲从厨房里走出来问着她听到的后面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