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没错。”
舒言修想到苏珊珊,仰着脖子挺直后背。
“管家,还傻站着做什么?”
管家一时失神,舒顺时怒吼一声,管家这才跑去书房,拿了舒家传了百年的木棍出来。
这木棍是舒顺时的爷爷当年立家法时,命人找的上好的松木。
经过百年,棍子已经被打磨的发红发亮,此刻被管家拿着,全身也是不由的冒出一身冷汗。
此棍一出,必须上百。
“顺时,有话咱好好说行不行,就当是我求你了。”
贺淑萍一想到手腕粗的棍子要打在自己儿子身上上百下,顿时心疼不已。
“商量?
你告诉我怎么商量?
他一声不吭,弄个破服装厂,目的居然是为了对付苏寒。
还有,他还在外面买了一套园子,里面养了只金丝雀。
这就是你养的好儿子,忽视家规,以下犯上,毫无品性,该打。”
这下子轮到贺淑萍震惊了。
怪不得舒顺时这么生气,原来与苏家有关。
还有,养金丝雀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言修在外面有女人了?
贺淑萍脑子里是十几年前的事,这会儿,她整个人情绪低落,忍不住痛哭流涕。
这一次,她觉得舒顺时请家法是对的。
“言修,这次确实是你的错。”
没人知道,贺淑萍说出这句话时的心情,心中犹如万蚁啃食,痛不欲生。
他们舒家,与苏家不相往来的。
舒言修始终觉得自己是对的,这会儿看自己妈一听苏家,顿时情绪失控,心底里更加的憎恨苏家和陈家。
“母亲,您不用怕苏家,我们家现在有能力和苏家抗衡,只要我们看准时机对付苏家和陈家,有朝一日,我们舒家定会…”打败他们。
啪
舒言修话还没说完,另半张脸传来火辣辣疼痛感。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母亲。
母亲居然也打他?
苏家就真的这么可怕吗?
“言修,苏家没错,是我们…”
贺淑萍无奈摇头,对自己的儿子是既心疼又气恼。
不如,就将当年的真相说清楚罢了。
“够了。”
舒顺时知道自己老婆的意思,赶忙阻止。
舒家院子里,摆放了桌子和凳子,桌子上放了一盏茶,舒顺时坐在桌子前,一边品茶,一边看着舒言修被仆人压在凳子上,手腕粗的木棍打在舒言修的屁~股上。
舒言修紧咬着唇一声不吭。
一旁的仆人看的心惊胆战。
谁能想到,大少爷领家法,老爷会亲在监督。
家法一次不少,木棍在舒言修的屁~股上打了整整一百下。
可谓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最后舒言修忍不住,还是叫了。
舒言修被人抬到床上时,已经晕了过去。
舒顺时看着床上昏迷的儿子,叹息一声,无奈摇头。
儿啊,希望你不要记恨父亲。
父亲也希望你能懂得,真相并不一定就是我们看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