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御书房出来, 睁开了眼睛,趁着月黑风高,没人出来活动, 楚越立马去了厢房那边, 将楚源还有他的东西放出来。
很好, 也好好的, 没缺胳膊少腿。
楚源则是一脸不情愿的揉着自己的肩膀:“父皇,刚刚那是什么地方”
黑漆漆的, 他在里面压根儿就不敢动, 只能抱着他的东西在角落里面瑟瑟发抖。
再抬头,看着他父皇,已经完全变了个样子。
原本顺滑的,扎成发髻的长发便成了利落的短发, 再看看打扮,破破烂烂的,一点儿也没有当过皇上的样子,不像他
他?!
楚源打量起来自己了。
和父皇如出一辙的衣服,甚至还撕开了几个大口子, 看起来比父皇还惨。
他果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惨的皇帝了,比父皇都惨!!!
楚源已经顾不上和楚越说话了,他连忙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打量着这个房间。
灰扑扑的墙, 上面还糊着灰扑扑的纸, 一按要睡的床, 硬邦邦的,一点儿也不软。
上面的被子看上去也不太好的样子,可能还不如陈金河的房间好。
半夜父皇他就拿了一个小小的煤油灯, 再往远了的地方也看不到了。
这这一定是父皇给他用来暂时落脚放东西的地方,对吧对吧,这一定不是他要住的,一定不是!
可惜,楚越接下来的一句话打破了他的幻想。
“这儿就是你接下来半个月要住的地方,你自己收拾收拾,然后睡吧。”说着,楚越打了个哈欠。这么晚不睡觉,着实有点扛不住。
楚源张了张嘴,没说出来话。
他,他,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住在这儿,他真的可以吗?呜呜呜他不可以,他晚上一定睡不着的!
楚越困得很,晚上也没有心情搭理他,拿着煤油灯转身就走,还没有走两步,又转回来,提醒楚源:
“对了,在这儿,你不能叫我父皇,要跟大家一起,叫我楚越,或者哥,都可
以。”
楚源本来就张大的嘴巴张的更大了。
哥?
哥!
他父皇让他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