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问道:“他们在外面跪了多久?”
楚源细细的思索了一下:“大略得有四五个时辰了!”
看看, 看看这大人多执着!
要是他有这么努力执着的劲头儿,也不至于到现在为止还是个废柴。
楚越一幅看着弱智的样子看着楚源,提醒道:“你可是皇帝啊!你用个午膳还非得出去?叫他们给你端进来能怎么样?”
也是哦。
楚源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确实有点儿蠢。
“这不是父皇你出现的频率太高, 让我没有做皇帝的真实感觉了嘛!”
他刚做皇帝几个月啊!每天白天面对皇奶奶, 晚上面对父皇, 除了工作内容和皇子那会儿有严重的不同, 更加辛苦更加累,让他更像撂挑子不干之外, 剩下的方面仿佛还是一点儿变化都没有的。
眼见着楚源又默默沉思并且咬上了自己的手指甲, 楚越恨铁不成钢。
刚要数落他,就听见这臭小子已经高声的叫人并且悄咪咪的提醒楚越躲起来。
完全忘记了自己因为父皇晚上的经常性到来,已经让陈金河把人都带走了,带到了整个宫殿的外面。
也就是说, 除非他喊破喉咙,否则不会有人搭理他。
楚源:就很委屈。
这尖利的呼喊声没有呼唤来陈金河,反倒是把外面跪着的那两个大臣给呼唤醒了。
没办法啊!要不是为了脑袋上的这顶乌纱帽,谁愿意一天天的跪着玩儿。
从前先皇在的时候,虽说也不太讲理, 但是好歹先皇做事情都是合乎逻辑的,绝对干不出来楚源这样随心所欲的事情。
放到先皇身上,啊不,放到过去的哪一个皇帝的身上, 都没有心情不好不高兴就罢免人的。
这次就是他们聪明反被聪明误, 让楚源打个措手不及。
但是措手不及人家也是皇帝啊, 他们也总归只是臣子,那还能怎么办,赶紧补救呗。
除了在这儿跪着, 他们也没有啥其他的能补救的方法了,因为楚源,压根儿就不按常理出牌,朝堂上面没
有能说得上话的。
听到楚源的叫喊声从里面传出来,两个跪久了清醒的麻木的大臣眼睛瞪得像铜铃,直视着书房门的方向:
“皇上,卑职在。”
楚源:我忽然见就觉得我不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