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到了。
虽然昨晚的浴巾没有奏效,但果然,能逗到她的事情,还多得很,一桩桩一件件,都有待开发。
鹿溪一个人叽里咕噜碎碎念了半天,也没见他来搭理她。
她自暴自弃:“不说就不说吧,但是……”
薄光年来了点儿兴趣:“嗯?”怎样?
鹿溪威胁:“你,你不准对别人笑。”
弹幕一片狂笑。
薄光年微怔,撩起眼皮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心里有点好笑,面上未显,不懂她怎么老是这样紧张兮兮的。
但……又让他忍不住,总是想摸一摸,碰一碰。
这可能是edward说的“怦然心动”。
他想。
“行。”
许久,薄光年低笑一声,久违的笑意在眼角徐徐荡开。
他声线性感,低声说,“不对别人笑,只对你笑。”
也不对别人脱衣服。
只对你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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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三组人分了三个方向行动。
鹿溪休息够了才不急不缓地带着薄光年上路,她做过完整的旅行攻略,知哪条路该怎么走,到了哪该上什么楼。
两个人很快抵达高空缆车的起点,起点处还不算太高,但也已经不在平地。
鹿溪回头看,两个人站在一个小小的制高点上,身后的城市群静默伫立,有的地方雪还没有化。
南半球冬日的下午,太阳已经开始缓慢西斜,林木向阳,夕阳的余晖遥遥倾洒在百顷树木上。
风从耳边过,空气中透着冷意,不知名的白鸟在头顶盘旋。
前面有游客排队,人不多,但鹿溪还是拽着薄光年在起点坐了下来:“夸夸我。”
薄光年视线
落在攀升向远处的缆车上,嘴唇微动:“你真美。”
鹿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