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颔首,道:“有。”
叶枫晚问道:“可否方便告知?”
老者痛快答道:“上书两字,一字为哲,一字为晚。”说罢,老者又道,“你名末字亦是为晚,那人怕不是你的祖宗长辈不成?不不不,若真如此,这辈分才压根说不通。”
握住千叶长生的指颤了三分,叶枫晚的脑中不禁倏地冒出一个猜想。
他舔了舔唇,胸腔内心跳如鼓,叶枫晚开口问道:“不知前辈……是否听说过《九阴真经》、天下五绝……”
老者面目诧异,点头道:“这都是前朝数百年前的历史老事了,你这娃娃,怎的突的说起这个?”
叶枫晚沉默不言。
良久,叶枫晚突的发出一声轻笑,这笑声低沉至极,缱绻如斯,宛若突然想通了什么,通透明澈。
叶枫晚抱拳道:“前辈,晚辈明白了,前辈无需多心,我会自觉在华山再留三年,三年之后,再归中原。”
老者眯眼看了叶枫晚一会,只觉此子眼中炯炯有神,面目正经英俊,认真之意流露无遗。
恩,看着就是个仪表堂堂言而有信的君子。
但老者不免追问了一句:“真的?”
二少肃穆脸,答道:“晚辈从不打诳语,当然是真的。”
唉,虽然这么说了,但小年轻的话,哪里靠得住啊。
于是,老者仍是留了个心眼,好歹是受信之托,忠人之事,他不再日日夜夜与叶枫晚较量打斗,有时心情好了,和小子过上两招,其他时候,便偷偷摸摸的看上几眼,以确保这小子确实没有离去之意。
但看着看着,老者就发现这小子的生活简直规律极了,卯时起床习武,辰时休憩进餐,过后再度习武,午时过半再食餐点,然后继续习武…………
过的比苦行僧还苦行僧,简直跟个武痴似的。
最有意思的是,这小子在石壁上日日以剑划纵痕,一个月一行,满了一个月,便以一道长长的横线,将竖痕尽数贯穿,简直是在瞅着日子过日子。
老者渐渐对这小子放心了。
然而,他一放心,就发现事情的进展好像有点不对了。
是不对啊!这小子人……人………………这人呢?!
寻遍整个华山也找不到人,苦苦等了三日也见不到来者,于是老者悟了——哪里还有什么人啊!这人早跑了啊!
老者黑了脸,气势大震,周遭飞鸟群兽尽数奔走。
一脸正直的叶枫晚,在许下三年之内不离华山的诺言的三个月后,挥挥衣袖跑路了。
老者·风清扬:“…………”早已立誓隐居思过崖,从此不再涉足江湖之争,这下如何是好。
却说叶枫晚,居于华山山顶三年,叶枫晚早都将华山山巅当成了自家的后花园,数次站在山尖头眺望远方,想着什么时候奔着一条笔直的路,离开这华山,踏出这山林。
奔着那条早就确认好的道笔直前行,在一个孤月高悬的深夜,叶枫晚毫不犹豫的撂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