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对了!分明是哪里都不对的好吗!
徐哲与任哲哲都茫然了, 问道:“父亲这是何意?”
任我行随手捡起摆在床头的一本书,当着徐哲的面快速翻阅起来,边翻边道:“据说是徐教主不喜被人所记,被后人评头论足,因此能归着徐教主管辖的, 例如这本《明教》, 就是直接没有记录任何东西, 而你看到的那些被抹或被撕的,大概都是徐教主的手下信徒们所的——凡是明教教众所知的书籍记载, 只要他们能找到的, 便皆谨遵徐教主之令,将有关于他的痕迹尽数抹去。”
任我行对徐教主极是推崇,当他看到那豁然空白的几页宣纸, 也不由幽幽一叹,叹道:“唉, 明教教众能找到的, 几乎已经全在教中,而明教教众找不到的, 也大多早都销毁不见,消失在历史长流里了。”
徐哲对此:“………”
如此说来,这番作为还是“他”自己做的咯?
说什么不想被后人评头论足的真是笑话, “徐哲”怎么会大费周章的在乎这种东西?
那么“徐哲”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徐哲接过任我行手中的《明教》, 再次翻到那霍然空白的几页……
任哲哲抖了抖书, 脸色有些难看。
………不行啊, 已知信息太少,如今的他还想不到啊。
正当徐哲再次苦仇大恨的翻书之际,任我行突然开口道:“哲儿,这些书,你可看完了?”
抬眼扫去,室内书籍乱糟糟的铺满一地,用不修边幅来比喻,都已经很是委婉。
徐哲注视着白页的视线,不可谓不凶恶。
他抬眸向四处一望,这屋子,的确是凌乱的有些惨不忍睹。
宛如不好意思般,徐哲轻轻咳了一声,小脸皱起,道:“父亲,叫人收了这些书,然后再给我带些其他的书来吧。”
徐哲话音刚落,任我行就心道,哲儿肯定又是要啃医书了!
任我行不假思索道:“平一指每三日来见你一次,那第三日却可以在这密室里耗上一整天,你莫非还觉得不够?”
徐哲捏紧手中的《明教》,摇了
摇头,道:“并非,儿子这次要的并非医书,儿深觉父亲所言有理,索性趁着这段日子,好好读一下杂记史书。”
听到不是医书,任我行拧起的眉,转瞬便抚平了下去。
见徐哲对岐黄一道如此痴迷,任我行还当真想过,要是哲儿一个不小心彻底迷上了医术,好好的少主不当,反而要跟着平一指当一个小学徒……………
任我行:“…………”秒秒钟揍死平一指好吗!!
听到徐哲是想看一些杂记史书,任我行竟然微妙的多出几分欣慰之感,他本就想以亲情攻之,与徐哲多多亲近,这样简单的请求,哪里有不答应的道理。
次日,徐哲的房中,便又多出了数箱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