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哲鼓着脸:“所以说嘛,我只是闻过而已,并未吃过的……”
七公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眼徐哲,道:“你说你,描述的头头是道,却不会做,要你何用?还说着报恩报恩,等你哪日把你说的鸭子都做出来了,再
来好好孝敬你七公吧!”
虽这么说着,洪七公却想的更远了。
这小娃娃估计是出自大户人家,还是并不一般的大户人家。
先不说这粉雕玉琢的精致长相,穷人家的孩子,每日馒头青菜就不错了,哪能对这么多做法复杂的名菜说的头头是道呢?单说这鸭子,这娃娃已经给他说了八种不同的做法,闻过,吃过,连怎么去做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不会做。
多半是平常只要一说,肯定就有人做给他吃?而这娃娃恰好对鸭子极为喜爱,于是还特地去问了做法?
七公试探的问过其他的美味佳肴,但这娃娃全是一问二不知,只知菜名味道,只有对这鸭子,似是有着说不完的不同做法。
洪七公又一次在脑中猜测起徐哲的身份,他不是没直接问过,只是一问……这、这娃娃的小身板就挺的跟要折断了似的,憋着泪睁大眼睛瞪着他,里面挂着金豆子要掉不掉啊!
看看这才堪堪到他大腿的小娃娃,对着他一脸要哭不哭的样子,简直没法好好交流了!
洪七公捏了捏徐哲软软的小脸,虽然第一次见面时脏兮兮的,但这洗干净后,细腻的手感也不是穷人家能养出来的。
徐哲说完了这道香辣清酒鸭,才又过来问:“那七公,我今日都又说了一道鸭子了,那人究竟是不是我要找的人啊?”
洪七公笑道:“这世上穿青衫的人不少,但喜穿青衫又武功高强的人也不多,再加上你描述那人姓氏为黄,气质卓绝,又有一玉箫,若是要全部符合条件,怕也只有那一个了。”
说罢,洪七公又问:“哲儿娃娃,那黄药师莫非是你的兄长?”
还不待徐哲又一次板脸拒绝,七公便自问自答了起来。
“不不不,你们姓氏不同,或许是表哥?”
徐哲斜睨了洪七公一眼。
洪七公摸摸下巴:“该不会那是你爹爹吧?”
徐哲:……
七公你醒醒!快醒醒!这可跟虚构家乡无人对证不一样,堂堂东邪的清白谁敢毁了啊!再忽悠人也不带这么编的!
洪七公嘿嘿的笑了起来,倒是真觉得这个猜测好
像有点谱!思及最初那裹着小娃娃的衣衫,虽然脏的不成样子,但也勉强辨认的出来,底色应为青色。
洪七公意味深长的上下打量着徐哲,板开手指,一年一年算计起来:“让我算算啊,你今年六岁,那黄药师据说今年十九岁,若要生下你,便是十三岁就开了荤。那黄药师一出风头,江湖众人对他的来历便猜测不断,那人行为处事一身气质,看着就不像江湖莽儿,大户人家一般十三、四岁也该尝尝鲜了,这么一说……”
洪七公突然噤声,急忙看了徐哲一眼,呸呸呸,也是他糊涂,怎么能在一个小孩子面前说这些事情!
徐哲:呵呵,你在这里开黄药师的荤段子,你敢让黄药师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