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拒还迎的半透明条状床幔,□□半挺的纯金质裸女台灯,肢体交缠的男男春/宫地毯,房间内的布置豪奢而大胆,让人脸红心跳血脉贲张。
最夸张的是那件放在床头的睡衣,宋瓷哭笑不得的拎起那件还不如蚊帐有料的东西看了眼,把旁边的纱幔扯下来,都比这件睡衣好用。
床单以及地板上,零星洒落着玫瑰花瓣,在昏暗暧昧的灯光里艳丽而充满暗示,床头矮柜上还摆了排镶金嵌翠造型精美珠光宝气的玻璃瓶,至于瓶子里那些东西的用途,宋瓷半点都不想知道。
阳台是半露天的,站在拱形的门廊底下可以清楚的看到脚下那片绚烂的灯火。
不过,繁华的只有天塔周围的这一小片区域,再往远处,就只剩下漆黑寂寥的夜色,广袤深邃,不见边际。
让宋瓷有些费解的是,阳台上也摆了个巨大的圆形浴缸,甚至放好了热水,铺
好了玫瑰花瓣。
这是打算让人幕天席地的洗个澡吗?
宋瓷吃掉大半个果盘之后,唐肆终于裹着件黑色浴袍迈出了浴室。
看到唐肆身上从锁骨到膝盖裹得严严实实的浴袍,宋瓷愣了愣,他发誓,从来没见过有人能将浴袍穿出道袍的禁欲感。
说好的胸肌腹肌呢?大家都这么熟了,还不带出来看看,太见外了吧?
他这边的腹诽还没结束,走过来的唐肆却皱起了眉,“你身上什么味道,去洗洗。”
“还没盖掉吗?为了见你,我可是翻来覆去上上下下的被腌了半个多小时呢。”宋瓷以为自己在车上染的那股味道还在,不确定的抬起手腕放到鼻子边,却只闻到淡淡的椰果和花香。
唐肆表情凝固的看着他。
“行行行,听你的,我去洗。”宋瓷投降似的站了起来,“谁让你今天是金主呢。”
唐肆:………………
幸好天塔的人也不是太丧心病狂,又洗了一遍的宋瓷在浴室找到了另一件跟唐肆身上同款不同色的金色浴袍,套上之后大大咧咧的顶着满头湿发走了出来。
唐肆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端着只底座嵌金质藤蔓的高脚杯,漫不经心的看着窗外,剪影轮廓优雅如画。
“满意了吧?”宋瓷把手腕怼到唐肆鼻端,没想到对方还真闻了下,而后淡定的点点头。
宋瓷无语的拽出另一把椅子坐下来,边擦头发边问起唐肆进密室后的情况,“你怎么跑到天塔来打挑战赛了?”
“我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在接待处领好报名表了。”唐肆解释道,把几道宋瓷可能喜欢的菜色往他面前推了推。
唐肆认为,这个状况显而易见的是想让他参与挑战赛,便顺手推舟的填好了报名表。当时工作人员提醒他起个霸气点的战斗花名好方便宣传,唐肆就将自己和宋瓷的姓合在一块做了花名。
为了醒目,他甚至直接报了十场比赛。
他觉得,等宋瓷到了,只要瞄一眼正门外大屏幕上的挑战赛排期表,就能立刻找到自己。
谁知道,人
算不如天算,某人是从侧门进的天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