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四用了好几天来接受自己身体的变化。
而宋芜和阮飞雁也知道凤四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凤四确实是在两年前离宗的,他离宗后不久遇到了一位叫郁长泽的散修。
那时候他正好遇上了一点小麻烦,郁长泽出手相助,然后两人便交上了朋友。
郁长泽性格温润洒脱,无论凤四说什么他都能接得上话,而且从不嫌烦。
再加上他居无定所,凤四就邀他结伴而行,两人在路上说说笑笑好不快活,关系也一日比一日亲近。
“可万万没想到,我这是引狼入室。”
凤四脸上闪过愤恨之色,他将郁长泽当做朋友,没想到对方却是想要他的命。
等快到缥缈阁的时候,他不小心说漏了嘴,透露了自己要去见阮飞雁,让郁长泽选择提前动手。
后来他被带到了一处地牢,被百般折磨,拼了性命才逃了出来。
不过,他没逃多久就被郁长泽给追上了。
郁长泽想必是觉得他必死无疑,所以犹如猫捉耗子般戏耍他,却又不夺了他的性命,这才让他撑到阮飞雁赶来。
宋芜和阮飞雁两人对视一眼,阮飞雁问道:“那你为何不让我去找云岚谷来救你。”
“郁长泽虽然是散修,但他和云岚谷一定有关系。他知道我的行踪,手上有克制蝇兽的法宝,最重要的是他折磨我时,曾说过我之所以落得这个下场,就是因为我太惹人烦。”
凤四脸色阴沉,他在外时会克制一些,只有在宗门才会那么肆无忌惮,想必也是在那个时候,惹了谁的眼。
“对了,他还问过我那颗生津果树的事。”凤四突然想起一点,“除了你和宗门,没人知道那颗生津果树在我手里。”
那颗生津果树十分神异,当时在宗门里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对方想必是觉得生津果树一定是被他动了手脚,觉得有利可图,就想打听出来,可事实上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你怎么不怀疑我?”宋芜问。
“我怀疑你干什么,我们俩又没有利益冲突。”
“那你为什么让阮飞雁来找我?”
“我没有让她来找你啊?”凤四眼里闪过一道疑惑。
“怎么没有!”阮飞雁急了,“你不是让我找宋芜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