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轮椅车，倒了。
无法再前行。
后面的狗群蜂拥而上，开始撕扯赵勇的身体。
这一刻，赵勇透过缝隙，看到了王辉和刘丹。
他满脸绝望得伸出手，指着栏杆外的两个人，“嗷嗷”得吼叫着。
不知道在发泄着最后的怒火。
也可能是在忏悔？
王辉和刘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们俩人面色平静得看着狗群将赵勇淹没。
一条狗更是高高跃起，一把咬住了赵勇的手。
就在赵勇以为自己即将迎来末日的时候，却发现王辉朝场中扔了一样东西。
一股令人想要打喷嚏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连狗也受不了，纷纷哀嚎着远离。
将赵勇留在场地中间，血肉模糊。
如果王辉再晚出来一会儿，赵勇必然命丧黄泉。
”王辉？“刘丹一愣，下意识得叫了一声。
怎么关键时刻，王辉反而打断了这个过程？
温宁和李曼婷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到了。
李曼婷的手臂，搭在温宁肩膀上，另外一只手臂，拄着拐。
温宁张着嘴，李曼婷瞪着眼。
看着场地内发生的一幕，表情都都僵了。
一条狗似乎撕扯下一截什么，拖到一边慢慢啃噬，虽然场内的气味让狗十分难受，但是能吃到肉，狗子依然很开心。
她们恰好看到这些，再也忍不住。
脸色惨白得跑到一边哇哇呕吐。
刘丹和王辉对视一眼。
“你想吐么？”刘丹问道。
王辉摇摇头：“之前恨不得弄死他，但是我现在想开了，直接让他死，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永生永世承受痛苦。他不是高高在上，不把别人的命当命么？那好，我就让他知道知道失去一切，只能做一个活死人的滋味。”
“看来，我们俩是一路人啊！”刘丹淡淡一笑，“我也觉得，直接要他死，太便宜了。”
王辉慢慢走到赵勇面前，低头看着凄惨的他。
赵勇已经不完整了，不过还活着。
也只是活着而已。
”嗬……嗬……“赵勇的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他也许是想说些什么。
王辉笑了：“疼么？”
“嗬……”赵勇依旧用这种方式来回应。
微弱的眼光中，有十足的愤怒。
他后悔，为什么上次没能把王辉干掉。
“他要干什么？”栏杆外的三个女人，面面相觑。
王辉缓缓蹲下，检查着赵勇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