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这种情况, 孔莜也忍不住咧了咧嘴,就差没就此露出嫌弃的表情了,是她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有些像五条悟, 一起呆久了, 多多少少都会互相影响,“同学, 你很有自信啊……”
说起来她都算是严阵以待了, 对方到底哪里来的自信啊?不过想想好像也不是没道理, 对方是一级她是准一级, 而且对方评定一级据说已经有不短的时间了。
“有没有自信,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那人也没有再多说的意思,正式拉开了架势, 开始准备进攻, 孔莜挑起唇角, 从背后摸出了游云……
就在孔莜和她的对手两人准备上场的时候, 对面那边京都校也在讨论,“被拦住了, 这下跑不掉了吧。”
“嗯, 应该是嫌跑进森林会有点麻烦,尽快结束战斗才能赢得漂亮吧。”
“不知道对方的术式是什么,看起来不像是近战厉害的类型,应该会想要拉开距离吧。”
“可是已经晚了吧,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在那里了, 这么近的距离, 就算是想要使用术式的话也不容易, 除非是非常特殊的……啊……”
没错, 最后那个词, 是突然来的惊呼。因为就在这群人讨论的时候,他们就看到他们以为会以术式取胜,怎么看都不擅长近战的黑发少女,拿着手里的三节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们的一级术师揍倒在了地上。完全!没有使用任何术式,纯靠体术取胜!
京都校的众人不敢置信之余,都各种表情诧异,这不对啊!这和他们设想的剧本完全不一样啊!说好的准一级咒术师呢!说好的不擅长近战呢!
她怎么可能在近战上这么快就秒杀了他们这边的一级术师,还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如果用上什么特殊的术式还好啊,至少他们都还觉得不是这么不能接受。
或者你多打一段时间也行啊,哪怕不敌也不算太丢人,但是这么快就把人打倒在地到底是要闹哪样?!
当然,如果孔莜知道京都校这群人的想法,心情好的话或许会笑眯眯的告诉他们,没办法啊,她家伏黑老师擅长的就是这个啊。
在被老师锲而不舍的训练了这么久之后,她如果还不能在这种近战上快速取胜的话,大概又会被老师提溜去特训了吧。
哎,谁叫对方也不和她比术式什么的,不然的话她可能还没那么轻易取胜,谁叫对方直接来个近身攻击呢?
没错,她就是在炫耀,一点都不觉得有问题,甚至可以更多!
“噗,”看着京都校那边那群人震惊的神色,夏油杰忍不住笑了出来,“这种表情实在是……”有点太精彩了。
五条悟则直接就是幸灾乐祸了,指着对方那群就是大笑,一副相当狂妄嚣张的模样,“哈哈哈哈,一群笨蛋,这下搞砸了吧。”
“悟,笑得太夸张了,比赛还没有结束呢。”夏油杰瞥了眼身旁的好友,五条悟把墨镜滑下来了一点,“杰你觉得还有悬念,那只是个二级咒灵。”
夏油杰似是考虑了片刻,随即重新露出笑容来,“当然……没有。”
就和两人说的一样,在把京都校的竞争对手打趴下之后,孔莜很快就从森林里找出了放在那里的咒灵,直接祓除就行了。
于是两校交流会的最后一场,也以东京校的绝对优势取得了胜利。
至此,东京校无论是团体战,还是个人战,都已经全胜的战绩,毫无疑问的成了这一届的获胜者。
在姐妹校交流会上的出色表现还是相当有用的,至少对于孔莜来说是如此,在交流会结束之后,她开始得到了一级任务的单独指名。
也就是说,如果她能把这些单独任务都出色完成的话,她就会从准一级咒术师晋升为一级咒术师了。
那她的薪酬待遇各方面就会有一个质的飞跃,当然任务的难易程度也是如此。
不过就算知道评上一级之后面对的咒灵等级和任务的难易程度都会增长,但是孔莜仍旧跃跃欲试。
除了听夜蛾老师说同年级的两个dk已经是特级咒术师评定中了,她也不能输太多的进取心之外。
也有不想让自己这么多努力白费的想法,如果可以,她也想做到最好。
“莜,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夜蛾老师也对这个从来就非常努力的学生给予厚望,没有哪个老师不喜欢努力的学生,更何况她从始至终,都是最努力的,“没问题吧?”
“放心吧夜蛾老师,”黑发的少女抬起头来,眼睛闪闪发光,“我已经准备好了。”她早就做好了准备。
再然后,在咒术高专的任务报告记录里,这样记载着,孔莜(准一级咒术师)在单独执行的一级任务中顺利完成任务,评价优秀,经评定允许晋升一级咒术师。
“怎么还没出来,”东京成田国际机场的候机楼里,白色头发戴着墨镜的少年,靠着墙壁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飞机都已经到达半天了。”
“耐心等着吧,”他旁边黑发梳着丸子头的少年看起来比他有耐心得多,“刚莜莜发信息过来说过海关的人太多了,要排很久的队。”
“这家伙去了这么久,任务都丢给我们,”白毛五条悟不满的道,“现在回来还让我们来搬东西。”
五条悟的好友夏油杰也是失笑,“她说实在带得太多了,上飞机之前还因为超重被加收了费用。”
“她到底带了些什么东西啊?”五条悟莫名其妙,“我记得她回去的时候也没带多少行李。”
“不知道,”夏油杰摇了摇头,“等莜莜一会儿到了再问她好了。”
两个少年站在靠墙的地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虽然还是高中生的年龄,两人却因为鹤立鸡群的身高和容貌,在人来人往的机场也被不少人多看两人。
都是习惯了被人关注的,所以两人也不在意了,直到等了不短的时间,终于等到了他们要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