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堂课下来,许怀安看着这些古文,只感觉一阵头大,全是之乎者也的东西,根本提不起任何兴趣。
而最要命的,还是这些古文不但要背,而且还要通读其含义。
很快,夫子下了课。
四人团伙再次聚集在一起,站在国子监后院的一片空地上,看着前面一片马球场聊着天。
“老许,你说咱们也不是读书的料子,怎么就非得读书呢?你要说李君河和贾有鹏要读书那也说得过去,毕竟这两个一个是世家门阀,一个是官宦子弟。
咱们两个老爹都是武将出身,让咱俩读书,倒不如去军营当个小兵,你说你爹和我爹是咋想的?”
马子俊问道。
许怀安听到此话,笑道:“你以为当武将就不用读书了?武将虽不用怎么学孔孟之道,但却有许多兵书要看,不然你上了战场怎么排兵布阵?怎么调配粮草?然后还要核算军队供给,以及学习怎么练兵,这些东西不都要学?”
“也是好难啊,我就想当个纨绔”
马子俊叹了口气。
而就在二人聊天的时候,只见贾有鹏有些尿急,道:“你们先聊着,我去那边茅房解个手。”
说完,贾有鹏便朝着远处的茅房而去。
而三人也没管贾有鹏,只是相互闲聊着。
但过了许久,三人也没见贾有鹏回来。
马子俊喃喃道:“这小子掉茅坑里去了?解个手要这么长时间?”
就在马子俊抱怨时,上课的钟声再次响起。
三人见状,于是也顾不得去找贾有鹏,纷纷朝着学堂而去。
然而学堂内。
课已经上了大半,三人却发现贾有鹏还没有回来。
而就在此时,只见一队士兵从外面跑过来,并且将学堂给围了起来。
不只是这一间学堂,国子监内,所有的学堂以及所有的人全部都围堵了起来。
夫子见到这一幕,站起身来,走到门口问道:“你们来学堂里干什么?谁让你们来的?”
然而门口的士兵掏出一块令牌,道:
“我们是左卫率的,国子监出现了命案,我等奉命前来控制学堂,在事情未查明前,还请你们全部待在学堂内,不得随意走动!”
夫子听到此话,脸色一变,然后目光看向未曾回来的贾有朋的位置。
士兵的声音不小,所以许怀安等三人,此时也听到了这个消息。
顿时,三人全都坐不住了,心想,该不会是贾有朋出事了吧?
旋即,三人立马起身,便要出门。
门口的士兵见状,立马拔出了刀,道:“站住!谁都不能离开,你们要干什么?”
然而马子俊却怒道:“瞎了你的眼,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连我们也敢拦?”
“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如今你们都是嫌疑人,在没有查明,没有得到上官的命令前,你们谁都不能离开!”
士兵冰冷的说道。
马子俊闻言,怒从心中起,便要强闯。
而那士兵更是寸步不让,见马子俊要强闯,直接便准备动刀子。
许怀安见到这一幕,心中一惊,连拉住了马子俊道:“等会!别急,先弄清楚情况再说!”
马子俊闻言,这才看了许怀安一眼,退了回来。
士兵见状,也连忙收了手。
许怀安看着士兵,道:“我是镇国公世子,敢问死了什么人?可是叫贾有鹏,户部尚书之子?”
士兵听到许怀安的名头,脸色微微一变,这位爷的凶名他可是如雷贯耳,他老爹在军中更是威名赫赫,士兵自然不敢得罪许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