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块钱吃的很好。”
姜武说：“市里学生正常开支是多少钱？”
“一个月三百块足够了。她买一条牛仔裤花三百块钱。”
姜武难为情说：“她十九岁花钱不计数谁敢承担她以后。小水说明美这些年花了小中五千四百块钱。”
“她怎么花的！？”
“胡花的。”姜武难为情笑道：“市里人花钱多一些。”
申世秀打通女儿宿舍电话得知女儿十三天没回学校上课。校方领导十二天前报警了。
申世秀打电话给女儿发送传呼机消息。女儿不来电话逼着申世秀打通家里电话拜托妈妈去学校问清楚。妈妈第四天来电话说明美吸毒坐牢。明美不对警察说实话。警察不知道明美底细。
申世秀电话联系高跃跃救出女儿。她和妈妈赶来戒毒所接上女儿。女儿抱住她哭。女警察说姜明美和三个小混混同时发生了关系。其中一个小混混有淋病。女警察叫申世秀带女儿去医院检查身体。
明美来了医院查出染上淋病需要住院治疗。申世秀发现妈妈面对医生抬不起头。申世秀叫妈妈回家。妈妈给了她一千块钱。她抓住钱气哭了。
她不敢问女儿的事。她只想女儿快点嫁给姜红中。她没想到警方对校方和镇警察局说了姜明美的事。杨丽娥抓住机会报复申世秀。
田宝收到了刘彩云发来的传呼机消息——明美卖淫吸毒。明美和三个客人一起睡觉染上了性病。学校开除了明美。
田宝告诉姜红中这事。他劝说姜红中装不知道。姜红中不明其意。田宝说你装不知道你们还是兄妹。姜红中认定妹妹被坏人害了。田宝说明美花钱不计数和坏人没区别。
姜红中打通东城市场水果店电话告诉小水姐明美的事。小水打电话告诉姜武明美的事。
申世秀收到姜武发来的传呼机信息。得知熟人知道了明美的事。
申世秀哄住女儿住院治病。她笑着说：“女人都要经历些破事。过去就没事了。”她了解女儿的眼神着急嫁给小中。她提醒女儿别多想了顾好自己。
姜明美杀了自己都没有回头路。她流下眼泪激怒了妈妈。
“你还有脸哭。你花了五千四百块钱你花出一套楼房。”
“是你害苦我。是你说市里随便一个男人比我哥强。你根本不在乎我是死是活。我们只是单纯母女关系。”
“你不是完整身子糊弄不了他爷爷奶奶。”
“你和姜武过去吧你赶紧走吧。”
“我不给他生儿子你永远别想花小中的钱。”
“我哥不是你说的那号人。”明美背过脸哭。
申世秀点支烟缓解糟糕情绪。
“你哥不知道你的事。”申世秀的话拉回了女儿的脸看着她。她咬牙说：“你的事太烂了小中的爷爷奶奶不许你们结婚。”
“他不娶我我去死。”
“你知道小中爷爷奶奶的底细不。”
明美摇了头。
“他们弄死你一句话的事。是姜武求他们捞你出来。”
“姜武对我是虚情假意。”
“你十九岁了应该懂了付出才有回报。你对姜武对你弟弟没有付出过凭什么得到回报。你决定自杀只能苦了自己。我是个劳改犯只能寄人篱下。我指望你带我回市里。你瞧瞧你都干了什么。一条裤子三百块你亲爸都得打死你。”
“你就没有错吗。”
“我不骗人的血汗钱。谁对你好你欺负谁。你想嫁给小中以你的性格早生米煮成熟饭了。你心里惦记你奶奶的钱是你异想天开。她认你的话妈不会改嫁。你爸傻到极点能顶罪坐牢二十年。换做你也不要这个傻儿子。”
明美无言以对看见妈妈流眼泪是不发声的痛换来她一声对不起。申世秀点点头掐灭了烟。她哄住女儿重新开始。她没想到电视新闻通报了女儿吸毒案件。明美在医院住了两个月治愈疾病失踪了。
申世秀让自己好过的方式是告诉小中，明美留下一封信只有一句话我错了对不起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