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结束,展翼翔又开始到科巴姆训练基地开始训练,备战下一轮的联赛。不过这次却是李岩开着新买的路虎揽胜去接送了。
“小伙子们,下轮联赛,我们要客场对阵莱斯特城,对方也是快难啃的骨头,我希望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去灭了那帮杂碎……”
克洛普用夹着脏话的克氏语言进行着每天的战前鼓舞。
体能训练完毕,队员们开始进行射门训练。克洛普背着手,站在禁区边线,看着每个球员的射门。
拉吉夫、安德森、皮尔曼轮流负责守门。所有队员,从前锋到后卫轮流像球门狂轰滥炸。
“萨拉斯,你的射门太犹豫了,作为前锋,最重要的是门前的感觉,你难道还要瞄准吗!”
“不错,哈斯曼,射门很突然,势大力沉。”
“米克,中场的射门就在于突然,你调整的太多了,机会失去了。”
“帕加尼,射门很准,但力量不足,加把劲!”
“约比西奥,你他娘的脚头怎么这么软,你在女人肚皮上的劲头哪去了?”
“还有你,展,我亲爱的中国男孩,你能不能打门暴力一点,让我有点震撼啊,轻飘飘的,这是射门吗?咦,还居然进了,你就会骗门将吗?”
克洛普像个怨妇般,站在旁边唠唠叨叨,连训带骂,说的每个人都感到头大。
下午的小组配合训练,克洛普进行了多种尝试。队内的几个前锋被不停地差散组合,以求彼此间的配合,但最终克洛普还是发现展翼翔和帕维尔最有默契,往往展翼翔一个眼神或是一声叫喊,帕维尔就心领神会,出现在适当的位置。
最后的分组教学赛,展翼翔和帕维尔搭档的b队4:3战胜了拉巴什、索萨和罗迪亚组成的a队。
赛后,克洛普问展翼翔:“你都踢过什么位置。”
“先生,除了后卫,中前场的位置我都踢过,当然,我更喜欢前锋的位置。在查尔顿时,因为中场支援不够,所以我也经常客串踢中场。”
“我看你脚下还有一定技术,会做的花样动作还不少!”
“嗯,教练,我过去接受过算是正规的足球训练,基本技术掌握的还可以,很多花哨动作是玩游戏时学的。”
“还可以,观赏性很强。不过,我们德国足球讲究实用,有些花哨动作恐怕用不上,你在比赛里还是简洁一点好!”渣叔摸着麻渣渣的下巴说。
第一天的训练结束,展翼翔坐着李岩的车返回。接着就是回家泡澡、按摩、吃饭……
第二天,则是牛东林接送展翼翔去训练场。在训练结束时,展翼翔接到安娜的电话,告诉他明天要飞到伦敦了。
“那好,我到机场接你!”
展翼翔挂断电话,又给克洛普打去电话:“教练,我明天有事情,要请一天假!”
“刚训练你就请假,那好吧,后天早上你要准时出现在训练场。”
“放心吧,头儿!”
次日中午,吃过了午饭,展翼翔和田忠宝交代了一声,自己开着那辆奔驰65amg,直奔希斯罗机场。
航站楼内,带着一顶贝雷帽,黑超遮面的展翼翔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
三点钟,安娜穿着白色衬衫,红色包臀裙,踩着红色高跟凉鞋,拉着拉杆箱出现在航站楼。
展翼翔看见安娜,挥了挥手,安娜抛下拉杆箱,一头扑进展翼翔的怀中。
展翼翔轻轻抱住安娜,小声在安娜耳边说:“好了,快走吧,这里人多。”带着安娜迅速闪进人流中。
车行驶在去往伦敦的路上。展翼翔平静地开着车,安娜侧过头,看着展翼翔棱角分明的脸庞,问道:“展,我来伦敦你不高兴吗?”
“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脸上一点表情没有?”
“哦,我心里面压力大而已。安娜,找个地方先住下吧!”
在伦敦西部靠近斯坦福桥球场附近,展翼翔找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定好了房间。
进了房间,展翼翔放下拉杆箱,安娜一下子抱住了展翼翔,性感的红唇堵住了展翼翔的嘴巴,展翼翔的双手在安娜后背上游走。
“展,好几个月没有你的消息,我很想你……”
“去洗个澡吧!”
“不,我等不及了……”
二人呼吸声越来越沉重……
好半天,一切才又恢复了平静。此时,展翼翔盯着天花板发着呆,安娜已是瘫软如泥。
过了一会儿,安娜翻身趴在展翼翔的胸口上,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展,你在想什么?”
展翼翔搂住安娜:“安娜,我在想,我们的相遇也许是个美丽的错误!”
“为什么是个错误?”安娜瞪大了眼睛。
“因为,我无法像你承诺什么。”展翼翔叹了口气。
“展,你要承诺什么呢,能够见到你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我是说,我们只可能到这一步了,无法再推进了。从认识你那时起,我就说过,我已经有了女朋友。”
“说来听听好吗?”
展翼翔只好把李紫焰、方菲、杰西卡的事原原本本向安娜说了一次。
“我想我应该不是个滥情的人,也不是那种流连夜店的人,但命运阴差阳错,让我和几个女生有了纠葛,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这让我心里有了很大的压力。”
“展,不要想太多。不就是多几个女朋友吗,你也是很坦诚,没有欺骗谁,都是自愿的啊,这在我们俄罗斯根本不是事啊。她们爱你,我也爱你呀,就算是个美丽的错误,我愿意一直错下去,只要你还爱着我。”
“嗯!安娜,从我们偶然的相遇,我没说过我的情况,也没有问过你的情况,如果我们继续下去,我想知道你的情况。可以说说吗?”
“嗯,只要你问,我就会说。”安娜翻了个身,舒服地躺在展翼翔的臂弯里,开始了讲述。
安娜全名叫安娜·弗拉基米罗夫娜·波克隆斯卡娅,名字长的让展翼翔头晕。出生在莫斯科,六岁时父母离异,母亲带着她后来到了圣彼得堡,自此就没再见过父亲,听说他后来成了家,再后来死于酗酒。母亲后来也再婚了,继父是圣彼得堡一家军工科研单位的工程师。由于她的母亲是一名芭蕾舞演员,所以自幼她便受到了很好的艺术熏陶,长大后,凭着出色的音乐素养考入了圣彼得堡音乐学院管弦系,半工半读完成了学业,直到毕业决定来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