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恨恨地咬牙,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陆小池的身上。
“乔一!”乔锦年收起了笑声,“准备礼物,我们去医院!”
“boss!”乔一大惊,“我们这样过去会有危险的!”
“放心啦!他们的七爷现在生死不明,没有心思管我们的。”乔锦年很自信,“哎呀呀,不管怎么说,我和时家七爷都是好兄弟不是吗?为了个女人反目成仇,想来想去,好像,真有点说不过去。”
乔一沉默了。
——
急救室的红灯还在明晃晃地亮着,外头等待的人已经焦急得想要杀人,陈安好静静地蹲在墙角,视线一直看着某一处。
突然,安静的走廊那端响起了清晰的脚步声,陈安好一惊,楚河已经闪身冲了过去,“乔锦年!我要杀了你!!”
现场乱成一片,乔锦年透过混乱的人群死死地盯向陈安好,突然残忍地笑了。
就在这时,急救室的红灯终于转绿,陈安好咻地站起来大声地喊道:“楚河!阿初!快回来!”
急救室的门从里面打了开来,几名医生走出,语气很沉:“谁是伤者的家属?”
“我们都是!医生,他怎样了?醒了没有?我们可以进去看他了没?”
几名医生将门口挡住,轻轻叹气:“急什么?他没事,就是伤得有些重。”
“身中两枪,有一枪只差一点点就打到他心脏了。”医生继续叹气,“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能抗的,血都快流完了依然一声不吭!”
陈安好突然泪流满面,阿初与楚河也面色忧伤,他们的爷不是能抗,而是……
“啧啧,中了两枪居然还不死,看来你们爷真是福大命大啊。”乔锦年失望地摇头,“乔一,我们走!”
“等等!”
陈安好快步地追过来,定定地看了乔锦年半晌,突然抬手就甩了乔锦年一巴掌,“滚!”
乔锦年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陈安好你疯啦?时倾城是你主人,可你的男人是我!是我!”
陈安好第二掌眼看着要落下来,乔锦年轻易地将她的手格开,顺势将她推开,“陈安好,在我对你还没厌倦之前,你最好还是乖乖回来,不然……”
“我的手段,你也看到了。”乔锦年笑,“你们这些人,包括你,都是可有可无的!”
“我只要谢暖阳!我只要她!”乔锦年嚣张地笑着离去。
——
陆小池做了个梦,梦的一开始很幸福很美好,然而随着梦境的深入,她的美梦开始变了,她梦见自已在一片荆棘中爬行,手上腿上全是伤全是血,她回头望着回头路,看见的是一地的血。
时倾城站在血泊里,朝她哀伤地伸出手,她艰难地站起来向他伸出手,就在两只手快要碰到一起的时候,时倾城突然被一阵风吹不见了!
“不要!”
陆小池从梦境中醒来,一抹额头,一手的汗。
真奇怪,她好端端的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楚河!”她朝外头喊。
等了两三分钟,楚河却没有现身。
陆小池满心的疑惑,楚河他,不在谢家了吗?
下楼随意抓了个佣人来问,却被告知楚河昨天半夜就出去了,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昨天半夜就出去,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是,出了什么事吗?
陆小池的心碰碰地跳了起来,她响起昨天晚上给时倾城打的那个被陈安好接听的电话,又回想昨天在酒会上乔锦年的那些狂言,她的手脚瞬间就冰了下来。
“车!马上给我车!”陆小池冲出去,脸色都白了。
盛开在后面着急地喊:“暖宝?!出什么事了?!你慢点跑!快,你们快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