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就被破碎的声音,四下皆是震惊,人们都惊奇的望着一个红衣女子。
面若牡丹般高贵艳丽,眉角弯弯,带着无限风情,在红艳艳的礼服的包裹下显得越发的绝色,好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只是那一脸的悲戚幽怨,然曾格格女人颇为狼狈。
林夕远远地瞧着那个女人,一脸的不解。
“兴许是喝醉了吧。”安雅说道,“不过看着架势八成是触景伤情。”
林夕微微点头,“看起来还是蛮可怜的。”林夕正说着,突然觉得有人在拽她的裙角。偏过头发现是程逸。
“干嘛?”林夕趁大家都在关注红衣女子的时候,咬着牙对后面的程逸小声的说道。
“我们走吧!”程逸说道。
“为什么?”林夕回问。
“太乱了,没意思。”程逸说道。
“……”
“你们都别拉着我!”那红衣女人叫嚷道,头发有些微的凌乱,身子倾斜,说着便淌出两行泪水。
“是谁叫她来婚礼现场的?”欧豪问道,身旁的新娘面色平静,淡淡的看着眼前愤怒的男人以及不远处发疯的女人。
“啪……”
“啪……”
“啪……”
玻璃破碎的声音不断传来,人们惊慌,但大多数都是冷眼旁观,对于豪门间的爱恨情痴他们已经是司空见惯。
在别人都议论纷纷的时候,夏一萱依旧坐在椅子上面不改色。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至于夏一萱却是那个得不到却依旧能云淡风轻的女子,而那个红衣女子不过是被抛弃的艳女郎,注定今生在爱情世界里舛错的流离。
红衣女人被人强制丢到了欧家的门外,就像是一个落寞的小丑,只能隔墙霸王别人的幸福,或虚假,或真实。
夏一萱的暗恋结束了,早就在n年之前,现在这场婚礼只是让她最初对爱情的美好向往彻底支离破碎,并且永不超生。
林夕消失了,就在婚礼现场最混乱的时刻。
汉宫国际酒店。
程逸牵着宛若公主一样的林夕走进大厅,服务员小跑着过来打招呼,看到来人是程逸,态度则是更加的殷勤。
“还是老样子!”程逸说着,大步走进固定的包间。
林夕坐在沙发里,将脚上的高跟鞋脱下,一甩手便扔的老远。
“程逸,你以后要是再逼我穿这种鞋子我就和你玩命。”林夕皱着眉毛冲程逸咆哮,却是那般的娇嗔,叫人生不起气来。
最近,程逸总觉得林夕有了很大的变化,对自己说话的态度也不像是从前那样冷冰冰的,而是带着些微的娇气,他甚至怀疑过是不是林夕和程泽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是这般的可爱迷人。
程逸勾起嘴角站在林夕面前,向林夕伸出了自己的手。
“干嘛?”林夕揉着脚说道,“我可是穷人,你还是叫别人给你打发点吧。”
程逸眸子微眯,她真以为自己是乞丐啊。“起来,陪我跳支舞。”
林夕扁扁嘴,将自己的手放在程逸的手中。
音乐响起,房间是旖旎的舞步。
林夕抬头看着对自己温柔浅笑的程逸,她有些恍惚,这样的程逸让她觉得有点陌生,却又十分喜欢。
明媚的阳光透过细细的纱帘投射了进来,在白色柔软的地毯上落下一丝丝斑驳的影子,清风从纱间吹过,若隐若无的风铃声轻轻荡起如海波般的声音,悦耳动人。
这是个美丽的清晨,林夕从睡梦中醒来,恍若置身天堂。
美眸间的迷失渐渐消散……这里不是天堂,只是高级酒店的套房!想必是昨晚太累,回来后沉沉睡去了吧。
林夕看了一下床头,陡然瞪大了眼睛!天哪!自己这一觉竟然睡到了中午。她靠坐在床头,长长的叹息,心里又想即便是睡到今天晚上可能都没有关系,自己个大闲人,醒着或者睡着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是程逸。林夕看了一眼浴室里晃动的人影,突然一阵落寞,最近不知怎么的,她竟然开始不再方案程逸,甚至想要不断去接近。
“醒了?”程逸出来看着碰头乱发的林夕,“快去洗澡,一会去餐厅吃饭。”
“知道了,我洗漱一下就下去。”林夕拢拢稍显凌乱的发丝,径直走进了浴室。浴室偌大的空间,芳香缭绕,浴水的热力伴着阵阵花香味沁入骨髓筋脉,让全身松懈。林夕的思绪也渐渐飘散,轻轻阖上双眼享受着片刻的悠然。
林夕一惊睁开眼睛撞进一双似笑非笑的黑眸!
“你干嘛,偷看别人洗澡很有意思是吗?”林夕环抱住双胸对程逸说道。
只见程逸悠闲地依靠在浴缸旁边的镂空隔断墙上,一脸惬意地看着水中的她,连同那双深邃的鹰眸也透着毫不遮掩的异光。
“你……你怎么进来了?”
林夕意识到他的目光流窜在自己水中的轮廓后,连忙将身子下沉让泡沫遮去那两道不怀好意的炙热。
她的举动很显然引起程逸的不悦,他微蹙了一下眉宇,淡淡地甩了句:我只是不想令午餐变成晚餐!
原本只是上来看她到底在搞什么鬼,明知他在餐厅等着还这么磨蹭,没想到却看到了令他极为养眼的一幕。
这个女人似乎太后知后觉,香艳的身体被看得光光竟然也毫无察觉。想到这里他一向不苟言笑的唇角不觉也微微扬起。
林夕这才反应过来,“你……先出去一下。”
“我们之间还需要回避”程逸好整以暇看着她说道。林夕蹙起细眉,募然想起x市的那一幕,深知这个男人的劣根性,便决定视而不见伸臂想要拿过一旁的浴巾。可是揪着浴巾怎么也拽不动,她低头一看道:“你踩到浴巾了。”
程逸寸步未动,她生气了。“走开!你再这样就只能午餐变晚餐了。”
程逸欠身捞起浴巾走到她面前。“站起来!”“嗄?”林夕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伸手拽起浴巾另一角道:“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