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吗?”
严月英刚刚听到了父亲的说话内容,知道了电话那头的人是谁。
“有,我想问问你最近有没有空,想邀请你来沈市待一段时间。”林听说得含糊,连真正目的都没有说明。
但她坚信,严月英一定会来。
果然,不等严月英回答,林听就听到了电话那头的严父迫不及待地说:“有的有的,她有空!林小姐你放心,我这就去给她买票!”
严月英的意见和想法显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林听问:“你想来吗?”
严月英沉默三秒,答:“想。”
现在只要不让她待在这里,让她去哪儿都行。
“那好,你买了车票后给我打电话,到时我去火车站接你。”
“嗯。”
严月英知道,林听找自己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但她一点儿都不怕——最可怕的人就在这个“家”里,外边的人再恶也恶不过他们。
尤其,在林听这通电话打完之后,她的父亲就再不提把她嫁出去的事儿了。
严父当即就让人去给严月英买了最近一班火车的车票,明天上午的车,晚上到沈市。
张亮记下时间后稍显为难:“老板,明天杨老板的飞机下午三点左右到,严小姐晚上到的话,恐怕你这边很难去接她吧?”
晚上摆明了是要给杨美云摆接风宴的,就算省略了这一过程,林听也得按时回家报到。
林听:“没事儿,我头疼。”
张亮:“……?”
……
次日。
林听下午的时候如约接到了杨美云。
数月未见,杨老板风采依旧,只是瞧着下巴尖了些。
她披着件油光水滑的黑貂皮,丝毫看不出刚刚经历过大难。
“姐姐。”
林听朝她张开双臂,狠狠抱了一把毛茸茸的杨美云。
杨美云第一件事就是捧住她的脸,皱眉询问:“伤在哪儿了?让我瞧瞧。”
林听摘下帽子,指着纱布说:“还没拆线,不过不严重。”
“我的天!”
杨美云心疼得眼睛泛红,牙咬得咯咯作响。
她觉得那天还是打轻了。
林听小心地重新把帽子戴好,这才说:“走吧,我们先回酒店,晚上给你接风。”
“算了,”杨美云看她的眼神里尽是心疼,“都是自己人,别搞那一套,你早些回家去休息,不用陪我。”
“哎?赶我回家干嘛?我还想着晚上跟你一起睡呢。”
“我倒是想,蒋少爷能同意吗?”
林听仔细想了想,摇头:“别说,他还真不能同意。”
最近蒋宗像极了她的第二个妈。
她今天来接杨美云都没敢让他知道,不然铁定逃不过少爷面无表情又带着控诉的一顿凝视。
杨美云听林听这样讲,眼睛都亮了:“你们两个……”
终于有些进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