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叶初听了差点儿蹦起来:“你给我闭嘴!岁晚可不是那样的人,一看就是严子穆强迫的她。”
江心弈无奈道:“叶初,你就这么讨厌我吗?甚至污蔑我表弟。”
“你表弟是什么德行不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吗?”
“但岁晚的身份,就算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碰。”
季宴礼脚步不停,并没有理会她们的争吵,走上电梯也没等其他人,率先来到顶层。
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将岁晚安然无恙地带出来。
若是严子穆真的动了她,他的下半身也不用要了。
季宴礼眼底生寒,浑身散发着强大的,压迫的气场。
此时内心涌出深深的后悔,若不是他一时疏忽,也不会让严子穆有了可乘之机。
顶楼休息室没有监控,谁也不知道云岁晚被严子穆带到了哪个房间。
而订下顶楼房间的人甚至可以因为身份的特殊性,连实名都不用。
季宴礼只能一扇门一扇门地敲过去。
连着敲了几扇门都不是,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心里越来越着急。
冷锐的眼尾渐渐泛着一抹邪红。
而不远处的一扇门里,云岁晚冷眼看着严子穆淫笑着朝自己靠近。
身旁的小姑娘眉毛皱了一下,像是要挣扎着醒来,表情开始变得不安。
也不知道这个畜生给她下了多少药。
“畜生!变态!”云岁晚没忍住骂道。
“我哪有你变态啊小美人!从小就喜欢自己的哥哥,啧,你是不是早就被季宴礼睡了?”
云岁晚眸心震顿,眼神突然凌厉起来。
在严子穆扑上来的那一刻,她抬脚狠狠踹了过去!
严子穆整个人在空中飞了一圈,撞到五米外的椅子上,椅子瞬间散架。
杀猪般的叫声响彻云霄,他躺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你……你怎么还有力气?”他震惊道。
云岁晚将被子盖在女孩儿身上,语气幽幽:“我从来不喝酒。”
门外的季宴礼听见动静,立即用足了力气将门踹开。
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愣了神,也让刚刚赶到的众人呆滞住。
房间里一片狼藉,椅子碎的碎,倒的倒,严子穆躺在地上面如死灰,像一摊烂泥般,剧烈的疼痛让他昏了过去。
云岁晚一脚踩在他胸口,撩眼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杵在门口的人,眼底的冷厉让所有人一震。
一只手将耳朵上的红色耳坠摘下来,关闭摄影和录音,妥帖放在了口袋里。
季宴礼心里宛如一颗巨石落下,紧绷的身体松懈少许,走进去,没看地上的严子穆一眼。
“受伤了吗?”他嗓音低磁,听起来很轻,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云岁晚说:“没。”
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罩在她身上:“他对你做了什么?”
“他还动不了我,”云岁晚语气轻蔑,顿了一下:“在我酒里下药?”
感受到捏着自己肩膀的手倏然用力,她补充了一句:“我没喝。”
季宴礼身上的寒凉和低气压并没有因为她的这句而减轻多少,眉间一闪而过几分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