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悄悄的,可是隔壁里屋却是火热的疯狂。
“嘎吱”的木头声音不停地传出,配合着一声又一声的呼喊。
好在房子建造时,隔音不错,不然这声音肯定会把住在隔壁的陈二蛋给吵醒了。
丁姐对丁长顺是又诧异又满意。
早就听闻丁长顺那铁柱的名号了,没想到今天尝到滋味,简直比和好几个男人在一起都要舒服。
这牛犊子身强力壮的,给与了丁姐无与伦比的感觉。
也许是刚才王老虎的那事情,让丁长顺的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他在和丁姐这事儿上,反而显得更为用劲,仿佛像是在倾泻心头的不安一样。
一个小时后,眼看两人就要同时攀上高峰,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丁长顺,丁长顺,起来起来,出大事了。”张强出现在李建设的新宅大门口,咚咚敲着大铁门。
“谁啊,这么扫兴!”丁姐有些怒了,娇嗔着不想让丁长顺出去。
可是丁长顺听到了那是张强的声音,他可没忘之前发生了什么事,连忙从丁姐身上下来,匆忙穿了条大裤头就出来了。
“怎么了,张哥,出什么事了?”丁长顺还不知道,他的脖子上还印着一个鲜红的唇印。
“哎呀,都这时候了,还找女人?快去穿衣服,王老虎逮住了,但是出人命了。”张强急吼吼的说道。
“啊,王老虎死了?”丁长顺问道。
“哪儿啊,是陈标子死了,流了一院子的血,这下我们俩有麻烦了,在村里就我们俩,我们是要承担责任的”。。”
“不会吧,关我们什么事?”丁长顺边说边回拿衣服,边穿边和张强向陈标子家走去。
“怎么不关我们事,我们不是蹲王老虎的,结果蹲到了他杀人,这不是我们的锅么?”张强急的语速飞快。
这下丁长顺也不磨蹭了,和张强小跑前进。
等到了陈标子家门口时,霍吕茂已经在那里了。
现场有些乱糟糟的,周围的邻居都起来,围在外面看热闹。
这是对面邻居起来撒尿,正好听到有人倒地的声音,开门一看,看到了王老虎逃走的背影,简直就吓傻了,瞬间尖叫起来。
张强还没睡着,听到叫声就跑了出来,结果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他立马给了霍吕茂打了电话,然后拉开警戒线,不让外人破坏凶杀现场。
好在,村外他们的人都在蹲王老虎。
从陈标子这里跑了,王老虎却还是没有能够跑出村子,被局里的人逮了个正着,已经押送回局子里了。
霍吕茂瞪了一眼丁长顺,怒道,
“你这小子,出了这么大的事,还能睡得着,回去再和你算账。”
现场处理完,关键人物也被压回了局里,把陈标子家封锁起来后,霍吕茂直接带人回了局子。
刚想要提审王老虎,却没想王老虎已经被人提审过了?
“什么?我才刚回来,你和我说有人提审过王老虎了?”霍吕茂眉头紧锁。
“不好意思,我见事态紧急,连夜提审了。”一人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看向了霍吕茂,神色间带着一些倨傲。
“对了,你们当中谁是丁长顺和张强?都要做笔录,问一问具体的情况。”
这人也不管霍吕茂在不在,直接就代替他发号施令。安排了人,带张强和丁长顺去审讯室那边候着。
霍吕茂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心中怒气上涌。
可是没办法,他还得强压住火气配合对方的工作,谁叫人家是海阳县的刑警队长,局里来的钦差大臣呢。
“苗振东,你这样越过我就直接查我的人?不太好吧?”霍吕茂还是忍不住,呛了一句。
“老霍,我知道这事你挺窝火,但是查清了不是更好吗?”
刑警队长苗振东幽幽的看了一眼霍吕茂,“放心,只是问几句。”
苗振东示意霍吕茂进办公室,接下来要说的不方便在走廊上说,
“现在王老虎一口咬定他去杀陈标子是因为听了丁长顺和张强的对话才去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准备逃亡时再去犯案,这不是给自己惹事吗?”苗振东解释了一下。
“好吧,既然是局里的意思,我也没有话说。”
霍吕茂脸色还是很不好看,
“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张强和王老虎没有过节,但是丁长顺和王老虎那是有过节的。”
“这件事我相信你早之前应该也调查清楚了,那是丁长顺在做联防队员时,替芦家岭前支书李建设出头,这才惹恼了王老虎,所以不排除王老虎是想临死拉个垫背的,这一点你一定要注意。”
“丁长顺这孩子我是了解的,可以说,他能走上警察这条路是我一手带出来的,调查问题就是调查问题,不能搞刑讯逼供,再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同志。”
霍吕茂这话说的有点严肃,却也是他的心里话。
他对苗振东不熟悉,但是不希望这家伙为了急功,把苗头对到自己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