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瞧好吧!”常有钱周身散发逼人自信,冲在场众人微微躬身后便朝王帐外走去。
“小子好好干!”
“做不好,别怪我们这些做叔叔伯伯的抽你!”
“小子,耽误咱千古留名,这些个叔叔伯伯能把你皮扒了,仔细点!”
“”
身后传来的嘈杂嬉笑声让常有钱头皮发麻,脚步顿时加快了几分。
看着他逃也似的脚步,这些个武将顿时大笑出声。说归说闹归闹,有他们在这撑着,就算常有钱玩不转也没事。
大不了,真刀真枪和那西突厥干上一架,论正面作战,唐军怕过谁?
当天下午。
常有钱带着五万人的部队和无数尸骨离开王庭,朝着曳呮河方向进发。曳呮河【虚构,真实河不能写,切勿较真】位于草原与西突厥交界之地。
其流域四通八达,四大支脉遍布西突厥治内领地,乃是西突厥最为重要的饮水源。
九安一开始就没想过,仅凭几十万尸骨的发酵,就能让奔腾流长的曳呮河将整个西突厥散布瘟疫,那无异于于痴人说梦。
按照他的设想,常有钱必须带人深入曳呮河下段阿拉山口附近,而那里恰好就是四大支脉的源头,于此投毒效果当属最好。
只要这些染了瘟疫的水能稍稍扩散, 河水中泡发的尸体也就算功德圆满。而扩散的主要手段还是要靠人传人,如此才能让瘟疫肆虐于整个西突厥之地。
次日清晨,天边初露曙光,回纥王庭内已是一片肃杀之气与激昂斗志交织的景象。号角声起,打破了草原的宁静,全军整装待发,士气如虹。
九安身着铠甲,立于高台上,目光如炬,扫视着下方整装列队的士兵,他的声音穿透晨雾,响彻云霄:“将士们,回纥已灭,灭国之功已拿其一!”
“可那杂碎西突厥竟然敢擅自参与回纥之事,不将其覆灭,本王念头实在不通畅,你们说怎么办?”
士卒们嘶声怒吼:“杀,杀,杀——!”,声音震天动地,仿佛连草原的风都为之颤抖。
九安满意的点了点头,嘴角微微翘起,冷喝道:“既然如此,那就灭了西突厥!”
“出征!”九安的声音如同战鼓,重重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激起了无尽的战意与热血。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大军如潮水般涌动,马蹄声轰鸣,尘土飞扬,遮天蔽日,向着西方那片未知的战场进发。
九安骑乘着洁白无瑕的万里雪,冲在最前,身后炼狱浮屠和四十多万将士紧紧相随。
原本九安还没有这么愤怒,可接连几次的大战变幻,让唐军士卒也出现了些许的伤亡。
换做他人,能以如此小的代价换取灭国之功,怕是要挂在嘴边一辈子。
可对九安来说,这就是他武将生涯的污点!
可想而知,愤怒的九安会给西突厥带来什么样的恐怖反击。
与此同时,常有钱所率领的先头部队已经悄无声息地接近了曳呮河阿拉山口附近。
他们小心翼翼地布置着一切,确保投毒行动的万无一失。河水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银光,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变革与洗礼。
随着第一具染病尸体被投入河中,一场无声的战争悄然拉开序幕。
河水开始缓缓流淌,带着死亡的阴影,向着西突厥的腹地蔓延。
而常有钱和他的士兵们则默默地守望着这一切,心中既有期待也有不安。他们知道,接下来这场战役的胜负,可就取决于这些无形的病毒和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