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向一边扫,床上躺着两个人,看来是准备睡觉了。
立生不想再等待,他从怀里掏出迷烟,用力吹了进去。
等了一会儿,立生扒开窗户,跳窗而进。
床上的两个人进入了沉睡状态。
立生仔细打量了一下州老爷的脸,便开始照着样子化妆。
尔后,穿上衣架上的官服。
他在镜前转了几圈,感觉自己真像州府大老爷。
吹灭灯,立生拉开门。
“吱”一声门响,门前两个打盹的护卫吓了一跳。
“老爷,你这是?”
“突然想起一件事,走,我们去趟县衙。”立生粗着嗓子说。
“现在去?”护卫有些疑惑。
“对,就现在去。”
“老爷,你嗓子怎么了?”一名护卫感觉今天老爷的声音有些异样。
“没事儿,有点上火了。”立生摆了一下手,“走。”
两名护卫不敢怠慢,一前一后出了门。
从旁边的院子里,牵出马,他们没一会儿就到了县衙。
县衙当值的一看,州老爷半夜来访,赶忙去向县太爷汇报。
县太爷慌里慌张地和随从来到大堂,州老爷已经坐在了大堂的金交椅上。
县太爷进门,赶忙跪拜。
州老爷问:“你可知罪?”
县太爷吓得直哆嗦。
他不明白,州老爷半夜来访,第一句话竟问这话。
他战战兢兢地说:“小人何罪之有?”
“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的,你是不会承认了。”
说着他吩咐:“来人,给我打。”
衙差也被州老爷的行为弄晕了,这怎么还没几句话,就要打人?
见衙差不动手,州老爷急了:“怎么,我的话不顶用?”
这句话一出,衙差不敢不听。
他们上前,将县令按倒便打。
可毕竟是自己的老爷,衙差板子抬得高,落得轻。
即便是这样,县太爷也受不了,他疼得叫声像杀猪。
州老爷向护卫使了个眼色。
护卫心领神会。
他俩过去夺过板子,朝县令屁股上狠打。
只几下,县令就顶不住了,他大声喊到:“大人,别打了、别打了,我招、我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