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这碍着别人下车,回去说话。”秦玉坤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拎着白水胭的行李跟白水胭并排走,
“怎么样,一路上辛苦吗?”
“还好,卧铺,一路上不是睡着就是坐着,有什么辛苦的。”
“听说你还给一个矿产公司打工,有必要吗?咱们又不缺那个钱,何必受这个累,让凛哥知道了,他肯定不高兴。”别说是傅焰凛,就是秦玉坤听到这个消息,都不太高兴,第一个反应就是那把火让白水胭损失太大,害得她不得不打工攒钱。
可覃曼丽又说不是这么回事。
他这段时间一直都还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傅焰凛呢。
“这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白水胭将自己为顾书粤工作的原因讲了一遍。
秦玉坤依旧是板着一张脸:“没看出什么好处来,反倒是你,最近都累瘦了,眼窝那么深,一看就是很久没睡好觉了。”
白水胭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别胡说,我在火车上就睡得挺香的。”
秦玉坤不屑,要不是太累了,谁会在火车上睡得那么香啊。
“那个顾书粤”
秦玉坤神情微微一顿,这名字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
哦,对了,上次去香江,那位凤三爷身边的助理叫顾书雩。
两个人的名字这么相似,究竟是巧合还是真的有什么关系?
他有心想和白水胭提一嘴,一转头,却瞥见周茫茫正空出一只手来帮唐三两抬着编织袋,跟他有说有笑的,顿时醋意大发。
干脆走到俩人中间,将他们隔开了:“医院都已经经安排好了,明天一早就去看大夫,不要紧张,这里治不好,我们还可以带着你去别的地方治病,海城,羊城,香江,国外医疗技术更发达。”
他就不信,这小哑巴能开口说话了,周茫茫还怎么同情他。
一听说还要去国外,唐三两局促不已,比比划划的表示,在首都看不好就算了,大家都尽力了,他也知足了。
秦玉坤不懂哑语,一脸茫然。
旁边的周茫茫开口解释,他才明白是什么意思。
小伙子不错,见好就收,知道分寸。
他正想安慰唐三两,忽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周茫茫:“你懂得挺多啊!”
连哑语都懂了,还说对跟唐三两没什么。
周茫茫白了他一眼:“无聊。”
转而挽住白水胭的胳膊,跟她说起了话。
剩下秦玉坤拎着行李跟在后面,和唐三两大眼瞪小眼。
吃饭的时候,气氛更加怪异。
唐三两杯吓得是一声不吭,更局促了。
一直等到了宾馆,白水胭终于找到机会,和周茫茫私聊:“怎么回事,你们两个闹矛盾了?”
周茫茫冷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姐姐妹妹一大堆,怎么,我对三两的事情上点心,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他是吃醋啊。”白水胭提醒对方。
“吃醋,有爱才是吃醋,没有爱情,那就是小狗撒尿占地盘。纯粹占有欲作祟。”
白水胭:“……”姑娘,你自己品品,这样的比喻真的合适吗?
“嫂子,你知道秦玉坤的初恋吗?”周茫茫抬头,眼中带着迷茫和伤感:“他的初恋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