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胭吧唧吧唧嘴:“别说,真想吃孜然排骨了,哪天得弄点吃。”
何小禾:“……真是个饭桶。”
隔天傅秋生来学校找了白水胭。
自从上次在傅家闹得不愉快,白水胭就再也没跟傅家人见过面。
他上学要走了,是专门来和白水胭道别的。
傅秋生心里过意不去,当初二哥临走前让他帮着照顾二嫂,为此,还给他留了钱,可他自始至终也没帮上什么忙。
将二百块钱还给白水胭:“二嫂,这事当初二哥给我留的钱,你留着吧,万一有用。”
白水胭将二百块钱塞回傅秋生的手里:“你二哥给你的就是你的了,你去外地上学,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我守家在地,花销不大,自己也有工作,能挣钱。”
她不缺钱,跟法院那边协商过后,陈家的补偿有白树成分两年付清,第一个月的赔偿前两天法院刚刚给她送过来。
存折里的钱,她都还没有动呢。
傅秋生拗不过她,只能将钱收着。
白水胭送人出校门,傅秋生却推诿着不想让她跟着出去。
白水胭先他一步走到校门口,果然看到傅夏生的车停在路边上。
傅秋生呐呐的解释:“夏生哥回去的时候正好顺路带我一程,省的我坐火车,花冤枉钱了。”
“这种事光明正大的,你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白水胭生气的是这些人平时口口声声的一家人,可傅夏生回来之后,傅焰凛就成了外人。
她只是为傅焰凛抱不平。
傅秋生更羞愧了,要去将行里拿下来,做火车走。
白水胭把人拦住了:“没说不让你坐车,我知道,你们也是兄弟。”
亲情和爱情,都是不能勉强的,白水胭也做不来牛不喝水强摁头的事。
这种勉强来的亲情,傅焰凛肯定也不稀罕。
见傅秋生还在纠结。
她推了人一把:“行了行了,大小伙子,做事干脆一点,别这么磨磨唧唧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有顺风车坐还不好吗?”
只是她没想到这样的推搡落在别人眼里,却有了另一番解读。
“你干什么呢?怎么还和秋生动上手了?”傅夏生从车上下来,疾步走到两人身边,一把将傅秋生拉到自己身后,愤怒的看着白水胭:“你过分了啊,那天闹得还不够,怎么这会儿还要闹?有完没完?”
司机紧随其后,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架势。
傅秋生解释:“二嫂没跟我动手,她只是催我快点上车而已。”
傅夏生压根不给白水胭解释的机会:“你别说话。老三,我知道你心软,可你也要分分清楚,你把人家当亲人,人家呢,在咱们家大发雌威的时候了,咱妈到今天还胃疼呢,都是被她气得。”
他转而对白水胭说道:“你也别神气,我就不信,你今天还敢动手。”
他指了指旁边的司机:“退役军人,在少林寺学过十年武术的,打你跟玩似得……”
他话音还未落,看着白水胭身后,蓦的瞪大了双眼。
“学过十年武术,就厉害了吗?老娘学了三十年的砍瓜切菜,你要不要比划两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