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仙儿不说了,留下空间让陆彦殊自己去想。
陆彦殊拍了拍林仙儿的肩膀:“不会的,展元受过的委屈,本侯一定不会让瑶瑶再受一次。如今你们娘俩已经住进侯府,以后碧桃院有什么,杏花院就有什么!”
林仙儿赶紧趁机提要求:“再过五天就是长公主的诗画会了,妾身打算抱着瑶瑶,带着展元一同参加。
之前说要趁着满月宴让瑶瑶露脸的,可是被那个沈氏给破坏了……侯爷,你不会让瑶瑶再错过一次机会,对吗?”
陆彦殊觉得有点后槽牙疼。
他这会儿不能摇头,可是点头,就得掏银子。
现在沈月华把自己的私库看得那么紧,陆彦殊便不能像从前那么大方,只能支支吾吾地应付几句,算是答应了林仙儿带孩子们一起出门。可是买东西的钱,他得等。
给儿子请大儒才是正事儿!
反正诗画会还有几天,若是把两位大儒定下来,还能省下点儿银子,他不介意到时候再给林仙儿买新衣裳。
说完了正事儿,陆彦殊就要走。
像是看不出林仙儿的挽留一般,任凭她用什么媚术,陆彦殊都不愿意留下。
林仙儿生产的时候伤了身子,松松垮垮的实在没什么吸引力。还有她胸前的那道疤,就像陆琪瑶头顶的疤痕一样,陆彦殊只要想起来,就会影响陆小殊的振奋。
虽然上次亲热的时候林仙儿聪明地没摘肚兜,可是情到浓时陆彦殊给忘了,一把扯下肚兜,下得陆小殊一下子就吐了。
陆彦殊如今有知雪相伴,哪儿还能委屈自己,推脱说累了,便赶紧回到松涛院。
还没关严房门,就把知雪拉进怀里。
“哎呀!疼!”
知雪轻轻推了一把陆彦殊,他这才看到知雪的半边脸高高肿起。
陆彦殊立即回过神来,问知雪:“谁弄的?”
知雪委屈地含着眼泪给陆彦殊跪下:“侯爷,求您放奴婢走吧!奴婢再也经受不起这份磋磨了!
干小姐今日来松涛院,说让奴婢不要肖想自己不该肖想的东西,还打了奴婢!
侯爷,奴婢知道您对奴婢好,奴婢有幸伺候侯爷是奴婢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可是干小姐她……”
知雪泣不成声,把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摘了几句说出来,重新组合之后,就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陆彦殊还以为是林仙儿发现自己跟知雪的事情,心虚之后又是强烈的不满。
沈月华才是侯府主母,他的正妻!
沈月华都没说什么呢,凭什么林仙儿就来动手!
要说起来,林仙儿不过就是个外室而已!
陆彦殊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他猛地将知雪拉起,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声音之中更是饱含着无尽的怒气,大声说道:“知雪你且放心,本侯必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从今往后,绝不能再让任何人如此肆意地欺负你!”
知雪此刻如同受惊的小鸟一般,瑟缩在陆彦殊的怀里,不住地抽泣着,她用那柔弱的嗓音轻声说道:“侯爷,奴婢这个月的小日子一直未曾到来,我……我怕是有了……”
那话语之中,既有羞涩,亦有不安,却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陆彦殊的心上。
每次事后他都会给知雪喝避子汤,知雪怎么会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