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臀，摔在地上，而我的腰，则是磕在了桌角上。
疼痛，袭来。
一时间，我的眼眶都泛红了，甚至还有泪珠不断蓄积。
但求生的本能，促使我连忙跪倒在地。
“大少爷……对不起……刚刚只是一个意外，我只是想要扶你去药池房泡澡……”
我不敢抬头直视霍辞，因为在我的印象里，霍辞就是个只会吸血的疯子。
只是我话音都已经落下了，为什么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难不成，又晕了吗？
我小心翼翼地抬头，可还没有完全瞧见霍辞的脸，就听见了冷斥声，“滚出去。”
他的嗓音，很冷，像千年寒冰，但没有一点疯感。
“大少爷，我是你的贴身女佣，我得留下来照顾你。”
明明我恨不得拔腿就跑，可只要想到如果出了这扇门，我会死得更惨，我宁愿选择留在这间屋子里。
“滚。”
霍辞倏然站起身，他浑身戾气，极为骇人。
很显然他的耐心，已经全部消失。
见我不但没有走，还朝他靠近时，他的眼睛变得猩红。
嘶。
下一瞬，霍辞已经掐住了我的下颌。
我的脸，被他捏得几乎变形。
“听不懂人话是吗？”
霍辞咬着牙，几乎从牙缝中挤出字眼。
我吓得一抖，想要求饶，可因为下颌骨被捏着，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句子。
“滚。”
霍辞单手扶额，他脸上尽是痛苦。
他的眼睛，似乎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猩红色。
我的心，不由一顿。
所以，他要发作了是吗？
啊。
痛苦的叫声，从霍辞的口中传出。
不等我站起身，却见霍辞已经跌跌撞撞朝药池房方向跑去。
他一路跌跌撞撞，撞倒了很多东西，甚至还将他自己的手脚划破了。
我吓得发颤，可听见霍辞痛苦的哀嚎，一声声地传来，我还是选择了朝浴池房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