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骁寒看过来，眸子染上混浊，哑声，“继续。”
这要怎么继续？
危机还没解除，姜云栀不敢在这个时候惹恼他，硬着头皮继续吻他。
没几秒，季骁寒抬手，将她的唇分开，对上她泛羞的眸，“我说的不是这。”
她懵懂，那是？
他目光幽深，如迷雾捉摸不透。
姜云栀大脑短暂空白。
见她没有动静，白嫩的小脸划过无措，季骁寒睁开眼，半敞的胸膛线条性感，唇边叼着烟看她，直言：“没让你亲我。”
话落，他重新闭上眼睛，烟草味在车厢蔓延开，是一股薄荷味，冷感不难闻。
姜云栀抿唇，脑子左转右转，眼睫轻颤。
何川目视前方，眼神坚定，没往后看半点。
……
季骁寒整理着装，丢掉灭了半边的烟头，偏头去看窝在边上，低着头，看旁边面色羞红的女孩。
肩膀上的发丝将她红透的半张脸给遮住，纤长的睫颤动，黑润的瞳孔氤氲水汽。
当真是，一举一动都勾人。
她收拾好情绪，握紧拳，怯怯看过来，“你原谅我了吗？”
手指拽上他的衣角，那截雪白细腕也有圈红痕，他眸色微暗。
原谅？
谈什么原谅？
季骁寒抓住她的手，“知道耍我的后果吗？”
深黑色的眸宛如不见底的深渊，一个不注意就要跌进去，摔的粉身碎骨。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真发现了什么？
姜云栀紧张，睫毛颤动，“我没耍你。”
“呵”
他松开她的手，甩回去，唇边发出声冷笑。
在瞬息间，脸上混乱的情欲褪去，他转了转打火机，在昏暗的灯影下，神色莫测。
姜云栀看不懂他，只感受到心跳的频率在一点点加快，难以言喻的惊慌蔓延在胸腔。
“哥哥，你为什么这样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思绪开始回转，她满脑子疑问，今天早上他突然说不让她去上学是为什么？又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现在又说自己耍他。
难道，她真的发现自己的秘密？
姜云栀扣住手心，一想到这个可能，心就跟会跳舞一样，砰砰砰，频率震的她胸口疼。
她瞥过散落在地上的照片，发出疑问，“你是在监视我吗？”
“监视你怎么了？”
季骁寒侧头，喉头滚动，“做亏心事监视不得？”
“不是。”
“既然你监视我，就应该知道我和陈成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哥哥，栀栀这么爱你，你这样误解我，我会伤心的。”
她眼神破碎，幽怨看过来，睫毛上水润未褪，眼尾的红痣被揉搓的更艳，嘴里咬音糯糯的，看上他这一眼，倒是让他觉得自己欠她点什么。
欠点什么？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