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笑眯眯地朝妇人竖起一根手指,“漂亮姐姐,一文钱就能再试一次。十文钱就能买十二次哦!”
“我又不是故意的!”妇人不愿意,“为什么还得给钱?”
“我说的是方才我送出去的竹圈是不要钱可以玩,总共十个,一人一个竹圈能免费玩一次。
咱们规则牌上写的清楚,竹圈越过绳子无论套中与否都算一次。”
沈清棠把细竹竿竖在身边,腾出手来指了指被季宴时随手靠在木棍上的木板。
“这位姐姐,咱们套圈就是个以小博大的游戏。你们想花最小的钱拿最大的奖品,我也是想赌大家的手气不能回回都好。
若是人人都扔不中都重来,那我就不是来做生意了,我是来做慈善的。您说是吗?”
妇人不愿意,跟沈清棠讨价还价就想再来一次不给钱。
在她后面的人催促她,“你能不能快一点儿,就一文钱的东西没必要跟人家小娘子没完没了吧?”
围观人群也看不下去。
“大妹子,就一分钱连根糖葫芦都买不到,你还要占人家小娘子便宜?”
“大冷天,人家挺着个肚子出来做生意也不容易。看你穿着也不像差这一文钱的吧?”
“……”
何二媳妇儿听见骚乱,百忙中抬头瞥了那个妇女眼,直起身子冷笑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宋家的铁公鸡。只给你一个竹圈够吗?你不应该让她把整个摊子都送给你吗?”
说完转头对着沈清棠,提醒,你不用搭理她!她是有钱的很!就是抠门而已。信不信你送她一个竹圈,她还会再要一个?!
这种人就不能惯着,最会蹬鼻子上脸。”
沈清棠听见,朝何二媳妇点头致谢后,便不再搭理跟何二媳妇儿对骂的中年妇人,转身去张罗其他人。
对于吝啬的人来说,她的一文钱,最好能买到一百文钱甚至一千文钱东西才叫合算。
最好是一文钱都不用花才好。
那中年妇人跟何二媳妇儿吵了几句,知道占不了便宜,才悻悻离开。
何二媳妇儿手里的一百个竹圈,最终只套得两块小肥皂和一块小香皂。
收获不多,她却依然兴高采烈拿着套到的奖品离开。
除去何二媳妇儿以外,都是零散的玩家。
有人买三五文的钱的竹圈有人买十文钱的竹圈。
最多也不过二十文钱的竹圈。
并且第一波客人过后,剩下的人观望的多,买竹圈的少。
沈清棠趁机休息了一小会儿,同时琢磨着怎么样吸引更多的人来玩套圈。
不远处的街角,刚买完药材回来的孙五爷被人一把拽进了胡同。
孙五爷掏毒粉的手在看清来人后松开,“吓我一跳,你怎么在这儿?”
季十九拱手朝孙五爷行礼,“方才王爷在摆摊,我刚一过去就被他发现。我打完暗语,他没说什么就上了房顶。
孙五爷,你说王爷是不是认出我了?”
“不可能!”孙五爷笃定道,“他发现你只是因为他察觉你有武功,判断你是否对他有威胁而已。上房顶是不想搭理你。”
季十九闻言垮下脸,急切地问孙五爷,“王爷他什么时候能好?跟北盟的战况有变得需要王爷坐镇。”
孙五爷摇头,没好气道:“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我现在根本靠近不了王爷,怎么医治他?”
季十九又急又悔恨不得当场抹脖子,以死谢罪,双腿一弯,跪在孙五爷面前,“都是卑职的错!还请孙五爷再想想办法,早点治好王爷。
十九下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五爷您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