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是谁赚钱谁才是功臣。”
李素问不懂“后勤保障”和“合作”,不过能明白沈清棠的意思,展颜露笑,“你呀!就是我们家的小福星!”
沈清棠得意地扬起脖子,“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女儿?!”
李素问“噗嗤”笑出来,“快当娘的人了还这么不知羞。”
沈清棠笑着举起手中的灯笼,“咱们家屋檐下还空着,正好挂上这几个红灯笼。”
李素问“嗯”了声,“这灯笼是不是有点素?”
以前沈家门口挂的灯笼,一面写着沈字,一面画着沈家的族徽。
沈清棠提起手中的灯笼,伸手举高跟门框平齐,比划了下,点头应和:“好像是。咱们可以往上面画幅画做装饰。娘,你来画?”
李素问摇头,“我得去张罗晚饭。作几幅灯笼画对你来说又不是难事,你自己画吧!”
把手里另外一只灯笼塞给沈清棠,转身得十分干脆。
笔墨这么贵,她舍不得。
沈清棠:“……”
曾经的“她”确实会,现在的她连毛笔都不会拿。
沈清棠正愁一会儿怎么圆过这事,就见季宴时屋门从里面拉开。
他从房间里飘出去,没多久又飘回来。
应当是去如厕。
在京城时,沈家也算是大户人家,沈清棠房间里都带着出恭专用的隔间。
就是古代版卫生间。
现在在山谷里,没那条件也忘记弄室内卫生间。
第一次盖房,没考虑那么周全。
等盖大房子,再研究一下怎么弄抽水马桶。
眼下,只在屋后不远处临时弄了个旱厕。
沈清棠恶意地想:原来高岭之花也需要上厕所!
腹诽归腹诽,沈清棠挡在门口,拦住了要飘回房间的季宴时。
“季宴时,你会作画吗?”
往往越简单越直白的问题,更容易在季宴时这里得到答案。
果然,季宴时点头。
“太好了!你能不能画几幅灯笼面?”
季宴时没言语,拉开自己房门。
“加两块肉!”
季宴时转头从沈清棠手里抽出灯笼,走到桌前。
沈清棠刚才算账用的纸笔还在桌上。
她记账是往纸上记,等晚上沈清柯回来再往账本上誊抄一遍。
若是沈清柯有空,就她算账,沈清柯记账。
季宴时拿起毛笔,沈清棠就“啧”了声。
俗话说,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季宴时执笔姿势比沈清柯还端正几分。
他提起笔看看灯笼又看看沈清棠。
沈清棠眨眨眼。
季宴时又看向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