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又不需要大阳符和至阳符,我会画这两种,你们开心什么。”
众人一愣,不解,二当家问道:“大师何出此言?大师从哪儿听到我们王家寨不需要至阳符?”
天杀的,谁在大师面前造谣!要是大师不愿意给他们画至阳符该怎么办!
众人愤怒地等着李重楼说出来是谁在造谣!王从更是气得恨不得给造谣的人一拳。
李重楼说道:“大当家说的啊。”
大当家说的?
众人不可思议地看向大当家,有人问道:“大当家,你为什么造谣我们不需要至阳符!”
王从此刻懵了,对上兄弟手下愤怒和不可思议的目光,茫然说道:“我没有,我不知道,不是我。”
要是他知道李重楼能画至阳符,他昨晚就不用那么累在野外对着无舌鬼熬了一夜!
李重楼说道:“怎么没有说,大当家忘记了吗?”
“昨天晚上,我问你要不要画点别的,大当家你信誓旦旦地说只要画小阳符,”
“我问了你好几次要不要画点别的,大当家你都说不用,”
“昨天晚上还有其他人在,大当家你别想否认啊!”
王从回想昨晚,李重楼确实是问了他好几次,还用奇异的眼神看着他。
王从一拍大腿,说道:“原来符师问我要不要画点别的,是指画点其他的符啊!”
“我还以为大师问我要不要画点不同笔数的符文,”
“我当时想着我们王家寨好不容易招来一个符师,那阳符自己都不够用,肯定不会拿出去卖,”
“所以就跟大师说不用!”
“没有想到大师是指画小阳符和大阳符啊!”
王从哀嚎说道。
其他人也没有想到居然两人昨晚的对话是各说各的,牛头不对马嘴,他们也理解大当家,因为他们也没有敢想符师是大师啊。
虽然理解大当家,但是不妨碍他们向大当家投去埋怨的眼神,老大差点埋没了一个大师,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老大干什么吃的。
李重楼也懵了,没有想到居然是一个误会,居然还有画不同笔数的阳符卖这种生意,开眼了。
但是她是大师也对他们王家寨没有影响吧,毕竟王从晚上都出去收拾邪崇那么厉害。
李重楼不介意地说道:“没关系,我是不是大师对你们都没有影响啊。”
众人又愣住了,不解问道:“大师何出此言?这一次又是谁在造谣!”
李重楼看着他们的神色,感觉不对劲,问道:“大当家都没有问过我是否会画其他符,”
“难道大当家这么不在意,问都不问一下,不是因为你们王家寨的邪崇都是大当家出手收拾的,所以不需要吗?”
“我还想要问大当家怎么收拾的,想学一下呢,大当家可以教我吗?”
王从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哀嚎解释说道:“我没有想到符师是大师,问都不问一下,是因为先入为主,”
“落魄惯了,没敢往大的肖想,”
“以为符师能画全小阳符就很厉害了,没有想到能更加厉害啊!”
“谁说我们王家寨不需要更厉害的阳符,我们很需要!大师我们很需要!”
“至于收拾邪祟的手段,我也没有啊!”
李重楼一愣,原来这也是个误会啊,王从没有收拾邪崇的手段?
那么他们说王从晚上都在外面是什么意思,王从大晚上的不收拾邪崇那跑到外面干嘛,王从两只大大的黑眼圈怎么来的。
李重楼不解地盯着王从的黑眼圈。
王从明白,说道:“既然我们有了大师,一些事情也不用瞒着了,”
“我每天晚上出去,是因为我被一个凶级的无舌鬼缠住了,好几年了,”
“我怕无舌鬼伤害你们,所以每一晚上都找个没人的地方,干坐熬到天亮。”
“每一个晚上都睡不了觉,因此这黑眼圈才这么大,身体才会有点虚弱。”
李重楼懂了,她原以为王从很厉害,能够收拾邪崇,王从很努力,大晚上的出去收拾邪崇,原来都是她的误会。
什么收拾邪崇,他已经被邪崇迫害好几年了,每一个晚上只能干坐着熬到天亮。
什么大晚上为百姓努力,他那是被逼熬夜。
王从高大、努力的形象在李重楼心里塌了,她还想着以王从为榜样,为自己的目标努力奋斗,昨晚毅然熬夜修炼。
想到这儿,她突然感觉困了。
熬夜不好。
以后有些事情,要说清楚,不然会产生很多误会。
一些不知道王从一直被邪崇缠住的手下都纷纷震惊,王从安抚了他们一会儿后。
王从问李重楼:“大师,既然您现在已经加入我们王家寨,要不我们结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