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继续低头下来。
“只要我想,只要我要,你就得乖乖受着,因为这是你欠我的。”
“别哭,盛听。”
……
清晨时分,薄雾弥漫,四周的景物都模糊难辨,随着一轮旭日升空,有天光从云层里倾洒下来。
映在病房里,盛听那半张苍白的脸上,她的黑发随意披散着,病号服被扒下来大半截,露出雪白的肩颈。
而她的身后有一双有力的大手圈着她的细腰,托在她的腰后,避开了她腹部缠着纱布的伤口,封晨炘的声音有些冷。
“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嫌我技术不好?”
“刚才没有伺候好你,还是说,因为我碰你,你不高兴了。”
因为刚起来,男人的声音带有一丝的沙哑蛊惑,看到盛听有些难受的蹙起眉心的时候。
封晨炘薄唇一勾,紧绷着下颌,粗粝骨节分明的指腹,压在她的那片雪白肩颈处。
“也是,你父亲被抓了,你现在应该很难受对吧?”
“怪我,没有安慰你?”
他穿着件单薄修整的白衬衣,面对男人低声的戏谑,盛听的那件病号服,有凌乱褶皱的痕迹。
看上去凌乱不堪,像是刚被人按在床上狠狠蹂躏过,她的唇瓣红肿,被咬出了血,开口说话很疼。
“封晨炘,你非要这么杀人诛心么?”
她的气息虚弱,被男人大手圈在怀里,她连逃避的资格都没有,封晨炘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杀人诛心?”
他声音低哑含着戏谑,弧度锋锐的眉眼轮廓晕染着淡淡的疏离和冷漠,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里神色异常冰冷,男人逼近她的颈侧,低声说了一句话后,他眼神彻底狠厉了下来。
“盛听,是谁耍了我,当初狠心抛弃我说不要了就不要了的?”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沉沉闷闷带着些低低的喘息声。
“究竟是谁诛心?”
她的心脏瞬间被揪住,却身体不受控的,软在了他的肩上,下颌抵着他的肩膀。
被撩拨的,有些受不住。
他嘶哑的声音,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边,“是你,盛听。”
“你滚……”
“滚?”
他那一双狭长的凤眸微微上挑着,眸底深处是一片恶意,戳穿了她的身体。
“盛听,是你招惹的我。”
“即便是睡你一百次,都不足以泄愤。”
他薄唇紧抿着,唇角微微下压,似故意让她难受,说出这么扎心人的话。
说着,他喉结快速的上下滚动,强忍着心底的怒气,咬在了她的肩颈上。
“嗯……”盛听疼得低吟出声,那声音落在封晨炘的耳里,他眼底闪过一抹戏谑。
大手摁住她的雪肩,将她整个人翻过来,面朝着自己,他语气轻贱的说。
“盛听,别叫的这么好听。”
“老子怕忍不住,大早上的再强上了你。”
“你,”盛听气得胸腔一颤,她声音很虚弱,就这么被男人圈在怀中。
封晨新那双漆黑的眸中,闪过一抹晦暗不清的情绪,分明声音很毒,却还是留情了。
“怎么,听不得这样的话啊?”
“可你说,昨晚你被我剥了个干净,也没见你这么生气。”
“封晨炘。”盛听听得心里又羞愧,恼怒,一气之下想要推开他。
可是受了伤力气还没恢复的她,哪里是身边这个身强力壮的男人的对手呢?
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前,封晨炘眼神一冷,手摁住她的肩,将她拉了回来,圈在怀里。
但是这一猛烈的拉扯,盛听脸色发白,扯到了腹部缝合的伤。
她疼得脸色都变了。
封晨炘拧起眉,手一抖,漆黑的眸沉下来。
他的大手强势摁着她的细腰,想将她困在怀里,去检查她身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