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被黑暗中的蚊虫叮咬上一口一样。
甚至,那些黑暗中的势力,远比他们想象的要更加阴狠。
越是这样。
他们才要小心。
将自己的生命奉献出去。
只为了将一切罪恶扼杀在黑暗之下。
还一片清明天。
而南岭的事情结束,沈朝惜离开了军事大楼。
整齐的一排宣传栏,跟树梢上的阳光,洒下来。
衬得整个大楼外的一片区域,肃然中,染上一丝的柔和。
盛听走到沈朝惜的身边,她张扬明媚的一张脸,勾人魂。
“还有个事,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一下。”
她的脸色严肃,低声说着,眉宇间却透出一丝凝重。
这时候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了沈朝惜面前:“先上车吧。”
盛听和她一起上了车,同时把手里的文件交给她。
“南岭一案,可能跟这个帝老板有关系。”
“帝老板,京城富豪榜上的人,明面上做着许多生意买卖,而他名下最大的企业,就是帝景集团。”
“我们所知道的帝景会所,会在他的企业名下。”
“你是说,你怀疑是他们背后派人私运货物?”
沈朝惜蹙着眉,清冷的一双眼眸,定定看向了旁边的盛听。
盛听点头。
“嗯。”
“但是没有确切的证据,现在还不能肯定就是他们。”
“我派出去的第七区的线人,在南岭一案结束后,也接着失去了消息。”
“不排除是遇害了。”
盛听说完,眉心紧锁着,对沈朝惜说,“我在担心,京城这趟水,很深。”
“你这三年一直在东洲,之前也都是在第一军区,现在突然回来,万一查到谁的身上。”
就连盛听都察觉到了。
虽然她不知道这后面究竟藏着什么。
但她就是隐隐的担心。
沈朝惜眉眼清冷,长睫下压,蜷了蜷手指,意味深长的语气说。
“京城这趟浑水,我淌都淌了,还怕深么?”
也是。
盛听一直都了解沈朝惜的。
她要是害怕这些。
当初就不会不顾一切,只身潜入东洲,与罪恶势力周旋三年。
落得一身伤回来。
“我看你大哥说得对。”
盛听突然想到沈颂年说的话。
沈朝惜偏头来,看向她,眉梢微拧着。
就听到盛听说。
“你从小,都很倔的。”
虽然站在理性的角度上,盛听明知道继续沿着这条线查下去会很危险。
所以她才要提醒沈朝惜。
但是作为朋友,作为军区的人。
她都要和沈朝惜站在一起。
他们晚上的时候直接就去了帝景会所。
顺着线索,去查南岭一案的幕后之人。
京南铜山镇挟持人质的犯罪分子,必然是受人指使。
否则他们不可能会那么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