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上,孙焘望着遥遥在望的清河府了,思虑再三,还是决定把周文的事提前给小女人说一说,他摸着她柔软的秀发,看着像没有骨头似得懒洋洋靠在他怀里的人儿温声道:“小语,我有一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花语扬起下巴好奇地看着男人问。
“前段时间清河州那边发生了一起大案……”
花语听了男人的讲述,眉头紧皱,心中久久不能平静的,她知周文不是什么好人,但她还没有想到的是,他竟坏的这般彻底,甚至可以用丧尽天良来形容,对着那些无辜的少年、少女,他怎么就下得去手了,不过那些玩弄少男少女的富贵子弟更加的可恶。
孙焘看小女人眉头紧锁的,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心安抚道:“别担心,一切都有我呢?”
花语回过神来脸贴在男人怀里蹭了蹭。
“有焘哥哥在我的身边,我什么也不怕什么也不担心,我只是有些生气,那些人真该千刀万剐。”
孙焘安抚地理了理小女人柔软的秀发温声道:“清河州那边所有参与此案的人都已被韩巡抚抓了起来,明年秋后问斩,现在只有周文一人在逃,不过我相信他也逃不了多久了,我们一定会抓住他的。”
“嗯,他已逃到了咱们这?”
“所有的线索都指明,他逃回了咱们这。”
花语思忖了片刻,仰头看着男人问:“焘哥哥,你说他为什么不往别处逃,非要回到咱们这里来?”
孙焘闻言心头猛然地一紧,揉了揉小女人的小脑袋瓜柔声道:“不要胡思乱想。”
花语知她和焘哥哥又想到一处去了。
“我不妄自菲薄,也不自以为是,可如果周文真是因为我回的清河府,那咱们不妨来一个引蛇出洞……”
“小语!”
花语看着一脸不赞同地男人,冲他甜甜一笑撒娇道:“相公,你听我把话说完。”
她顿了顿紧接着道:“周文这人心思歹毒,又无所顾忌的,如果他真是因为我回来的,在没有达到目的之前,难保不会伤害咱们身边的人,况且他现在在暗,我们在明,再加上他得的那种怪病,想要抓住他恐怕要费一些功夫,所以引蛇出洞是最好的办法。
你应该知只有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我不想因为他整天都过的不得安生的,况且有你再加上衙门里的那些人,我相信你们一定能保护好我。”
理智上孙焘知小女人说的有道理,但感情上他却有些不能接受。
花语看男人已经动摇,起身亲了亲他的薄唇道:“焘哥哥,周文即便是再厉害,也只是孤身一人,况且他现在又得了怪病,难道你再加上衙门里的那些人,还斗不过他?”
“激将没用。”
“我这可不是激将,我说的乃是事实,我希望我的建议你能认真的考虑一下。”
孙焘伸手把小女人按进了怀里声音有些沉闷道:“知道了!”
两人说话之时船慢慢地停了下来,孙焘看已到清河府,拉着小女人走出了船舱。
猴子、李婉三人提着东西跟在他们的身后下了船。
五人的后面,周文落后他们几步,拄着拐杖跟了上去。
花语被男人牵着进了城,发现布告栏贴的都是周文的画像,街上还多了一些巡逻的捕快,这些捕快看到焘哥哥,远远地就打起了招呼。
孙焘松开小女人的手轻声道:“等我片刻。”
花语‘嗯’了一声,她看焘哥哥走向了同僚,转身来到了布告栏前,望向了布告和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