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
康振平向门口的一个随从道:
“去看看什么情况了!”
包间里还有几个人,大多都是中年人,个个谈吐不凡,威势很重。
他们身旁莺歌燕语,不过这些身着清凉,靓丽出众的姑娘,却如过眼云烟一般,他们都不屑伸上一只咸猪手。
这些人中,还有两个年轻人,却是左拥右抱,上下其手。
“康老哥放心吧,柴童在整个南陵不会有对手的,穷乡僻壤,能有什么高手!”
一个年轻人鄙夷道,康振平笑了笑,有些谄媚:
“嵇少有所不知,那小子的确有些能耐,曾经有两个职业杀手刺杀曾总,被他一人斩杀了。”
先前康振平看到方云候后,心中自然暗火滋生。
今日他所接待的两人却又非常不凡,因此他一下就想到了借刀杀人这妙计。
在两富少面前一撺掇,两富少立马扬言给他出口恶气。
他们随便找了几个混混,就将柴童这高手安插了进去,准备让方云候一脚踢颗大钉子。
另一个年轻人笑了笑:
“看来的确有些能耐,现在我倒是希望你家小童会输,哈哈!”
这个年轻人看向包间的角落,那里有一个人单独坐了一张沙发。
连那些艳丽的陪酒姑娘,都没一人敢过去。
小射灯照在这人头顶,让他的大光头很是明亮,但一张脸,却是都埋在了黑暗中,更为阴冷凶狠了。
光头盘腿而坐,光着膀子,如一座肉山。
射灯的照耀下,光头两臂各纹着一条巨龙,腰上更是有巨龙缠身绕颈而过,龙头伏在头顶。
当他低头倒酒时,巨龙如要跃出,择人而噬。
他的面前,只有一盘花生米,两瓶白酒。
康振平眼睛一亮:
“有东虎雍莫如在,我倒是希望那姓方的小子输的利索点,最起码还能留下一条狗命,哈哈!”
康振平身旁,一个貌美贵气的妇人道:
“哦,那位就是大名鼎鼎的中原五虎之一,海市雍莫如?”
这貌美妇人,正是当日盛龙集团一起出现的几个大股东之一聂璇,也是盛龙集团最年轻的大股东。
肤白貌美,家世非凡。
她和康振平私下关系不错,今日被康振平邀请,迎接两位富少。
京圈的嵇少嵇少卿,哪怕在燕京,也都是排的前几的阔少,柴童正是他的手下。
另一个二世祖则是海市的花少,花家花琪,而雍莫如,则是花家第一护卫。
雍莫如名气极大,每一次出手,都是非死即残,最有名的传说有两个,一是两拳打死了一个散打冠军。
第二个,则是花琪与人斗气,带人去踢馆,雍莫如一个人单挑八个武术冠军。
聂璇也好奇求证道:“当日雍莫如真的打了八个武术冠军?”
花琪不置可否:“是与不是,对雍莫如来说没什么意义。”
听到人讨论,雍莫如终于抬头笑了笑,露出满嘴大白牙:
“哈哈,什么武术冠军,都是小孩过家家,我当时倒是还想打,没人敢上了!”
雍莫如声音很是低沉,犹如低音炮一样,哪怕距离挺远,但他们都感觉到耳膜被震的嗡嗡响。
聂璇收回目光,举起酒杯:
“花琪少爷竟然能将雍莫如带出来,说明下任家主非你莫属了,姐姐敬你一杯!”
花琪也举起酒杯笑道:
“以后我花家若是来南陵发展,还请聂姐多多关照!”
就在他们其乐融融时,包间门被打开,康振平的助手有些慌张的回来。
康振平蹙眉:
“什么情况?”
助手看了一眼嵇少卿,有些欲言又止,康振平恼道:
“说!”
助手紧张道:“姓方的赢了!”
嵇少卿猛的站起,不可思议道:
“什么?柴童输了?”
花琪本来倚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两个姑娘,此时也是大笑:
“哈哈,看来还是要我给你们出口气啊!”
雍莫如往嘴里丢了一把花生米,又喝了口酒,这才起身,跟着花琪向外走去。
当他站起来时,众人才发现,此人比想象中的还要恐怖。
近两米一的身高,宽厚魁梧,根本就是一座肉山。
蒲扇般的大手,拳骨上满是厚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