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皇上却是一搂龙袍,坐在了床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你过来坐!”
冷月迟疑了一下,才站起身,就听皇上出言催促道:“再磨蹭,就别怪朕不给你机会了!”
她知道狗皇帝这般姿态,必然没什么好事,还不得不依言走了过去,坐在狗皇帝腿上。
他故意往后一躺,冷月整个人就趴在他的身上。
皇上的声音,从冷月的头顶传出:“可是碎了一对血玉镯呢,你亲朕两口,此事就算一笔勾销了,否则,豆夫人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豆夫人的下场,就是被他给直接给捏死了。
冷月皱了皱眉,不情不愿的仰起头,在他的脸颊上,极为敷衍的亲了两口。
他心里得意,面上却丝毫不显,趁火打劫的说道:“亲的不响不算,朕要听见带响的……”
冷月:“……”这狗皇帝,实在太过分了。
在心里默默的骂了狗皇帝千百遍,还是抵不过那句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啵…啵…”两声响,皇上瞄见她快要气炸肺,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不禁心情大好。
他扣住冷月的纤腰,一个翻身,两人就互相转换了位置,他轻轻抚着她的脸颊,道:“朕为了保你,这段时日,可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呢!”
为了让那个妒妇相信他的说辞,别跑来飞鸾宫,找这头小倔驴的麻烦。
他可算把自己给豁出去了。连久久不用的“美男计”也都给那个妒妇用上了……
冷月自然是不信他,只道:“你少在这里唬人,在大越,谁敢给你委屈受?”
他当即拉下了脸,道:“朕说什么就是什么得了,你若想命长,日后,就不许与朕犟嘴!”
冷月白了他一眼,神情无奈的敷衍:“是是是,属皇上最委屈了,皇上都要委屈坏了!”
“你总算是上道了,”他的那张脸,无缝衔接的多云转了晴,坏坏的笑着:“知道朕为你受了委屈,今晚,你可要好好的补偿朕才是……”
“撕拉”一声,衣裙碎裂,皇上的手指,极有规律的撩动着,搅乱了一池春水,早已昂首的身体,果决的与春水交融,混为一体。
冷月微微咬着唇,突然,皇上却以整个人的重量,压了她下来,她险些被压到窒息,不可抑制的哼唧一声,娇柔的,隐忍的……
皇上起身,将冷月的双腿搭于右肩头,他额头的汗,滴在冷月的大腿,汗珠儿又顺着大腿,滑到她的腹部,她被绞的难受,只死死抓着床上的白狐毛毯,默默咬紧了牙关……
他复又放下冷月的腿,最大限度的展开,他低声道:“冷月,你唤一声朕的名字听听,庭玉,朕的名字叫赵庭玉……”
“赵庭玉??”他倒实打实的辱没了这个文雅的名字。
只瞧他的肤色,若他名为“黑曜石”,虽说夸张了些许,冷月却觉得,比名为庭玉更加贴切了几分!
且玉为君子,当行事磊落,温润有礼,与这狗皇帝难以琢磨的阴狠性子,行事毒辣的作风,也并不相衬啊!
她一时分了心,失了神。
赵庭玉的眸子幽暗了几分,在本就严丝合缝的幽池中,又添一根手指。
冷月忍不住失声尖叫,大颗泪珠顺着脸颊滚落下去。
他当即收了手,又提醒了一遍:“你难道听不懂人话吗?朕说了,让你唤朕庭玉。”
那一声“赵庭玉,”几乎耗尽了冷月所有力气。
此时的她,身上满是粘腻的汗水,如同一尾脱水许久的鱼,连一丝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早早听话,何须受苦呢?”
无论冷月心里还想谁,此刻,还不是得乖乖躺在他的身侧,任凭他为所欲为吗?她但凡聪明点儿,便应该学着认清现实,乖觉听话。
冷月仍旧在轻声啜泣,赵庭玉皱了皱眉,她那处儿紧嫩,莫不是真给伤到了?
他起身,以唇舌滑至于难于启齿之处,最大限度的往里探去,深旋慢转的探索着四壁……
适才的疼,被现在的痒熨帖了下去,冷月止不住的颤抖着:“皇上…你别这样……”
她讨厌赵庭玉这般行事,带给她耻辱又难耐的感觉……
她的求饶声,端的是销魂蚀骨。
赵庭玉豁然抬头,瞧她面色绯红诱人,樱唇微启,轻轻浅浅的灼息着,他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眸子闪过稍纵即逝的光亮,此时此刻他的心情,竟比接管大梁时,更加兴奋异常。
冷月瞧清他眸子闪过的光亮,暗道不好,赵庭玉确实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她猜测不错……
不知道他哪来这么高的兴致,时而如鹰般俯冲直入,她痛到求饶,他便又以唇舌深入熨帖。
这般软硬兼施之下,到了最后,冷月竟搞不清自己是痛的晕了过去,还是累的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有人在摇晃冷月的肩膀,她眼皮动了动,费力的睁开眼,天还未亮,那个狗皇帝,却已经穿戴妥帖了。
“快点,别为你一人,耽搁了朕的行程!”赵庭玉说话间,直接掀开了冷月的锦被。
冷月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轻声道:“皇上,我身上痛的动不了,你不要带我去了。”
“到底是听你的,还是听朕的?”他当即横眉立目:“朕哪怕将你给绑在玉蟒带上,也要让你跟着朕去春猎!”
冷月出言解释道:“可是我一不会骑马,二不会射箭的,你带我去春猎,又有何用呢?”
“你还敢与朕犟嘴?”
他臭着一张脸,丢过一件衣裙,道:“一柱香之内,收拾妥当,否则,朕直接就弄死你!”
皇后会留在宫中,他不带走冷月,总觉得放心不下,春猎须得几日才回,与其等那妒妇回过神来,趁他不在害了冷月,他还不如提前动手!
他的人,哪怕是死,也得死在他赵庭玉的手里,绝对不能假手于她人……
威胁,狗皇帝又在直白的威胁她!冷月强忍着四肢酸痛,一柱香,也不过勉强穿好了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