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黎景云,他在大牢杀人灭口后,却并未着急离开,而是仗着上乘轻功,去往了飞鸾宫。
冷月推门而入的瞬间,便嗅到了一丝腐朽的血腥气味,未及作出合理的反应,就被人捂住了口鼻。
这只手,靠近手心的指节,有一层厚厚的老茧,是因为常年练剑造成的,黎景云?
她的身体顿时就僵硬住了。
黎景云欣赏她惊恐的神色,语气不无揶揄:“冷月,我近来十分的想你,十分想念你的身体……”
“你混账!”她的声音模糊不清,大颗泪珠滑落下去,汇聚在黎景云的掌心。
黎景云笑了笑:“乖,待我查验查验,我的女人,近来被梁浩然养的可好!”
话音落,冷月便被毫不留情的丢到了床上。
她急忙坐起身,目光警惕的瞥向黎景云。
只见他身着一袭黑色衣衫,面具由最初的银白色,换成了与夜行衣一般颜色的玄铁色。
冷月强装镇定道:“外臣夜半入宫,你难道不想要命了吗?”夜半入宫,到底意欲何为?
黎景云捏住她的下巴,道:“冷月,你是在关心我吗?”
冷月脱口而出:“你少自作多情!”
她不惜自欺欺人,将千佛寺发生的丑事,全然当做了一场噩梦,梦醒了,便能一切如初了……
为什么?这个魔鬼还要出现在她面前,撕开她内心的伤口,提醒她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黎景云冰凉的指尖,顺着冷月的下巴,滑至修长脖颈,停顿了少许,又缓缓往下移去。
她愣了一秒,及时压住了黎景云的手腕,从齿缝间生生挤出了一句:“你怎么敢的?”
这里不是丞相府,更不是千佛寺,而是在皇宫内院。皇上随时都可能出现,他难道一点儿都不害怕吗?
“我又有何不敢!”黎景云笑的明显不怀好意:“大不了,你就陪着我一起下地狱啊……”
他轻而易举的挪开了冷月的手,直白的威胁道:“听话,你的身上还不至于留伤,若惹恼了我,你在皇宫内负伤,又该如何向梁浩然解释呢?”
她的身体止不住颤抖起来,声音亦是颤抖的厉害:“疯子,黎景云,你就是个疯子……”
黎景云手不停,只道:“我是疯了,快要被你给逼疯了!”
他以往夜夜梦魇,脑海重复出现的是娘亲惨死,官兵火烧黎府的画面。
然,自他从冷月身上尝到了甜头,梦里的景象竟变成了与冷月云朝雨暮,恩爱缱绻。
这无疑令黎景云感到羞愤难堪,他眼瞧冷月吓得连动都不敢, 伸手便去解她的丝头腰带。
不过片刻功夫,她便被剥了个干净彻底。
冷月不敢声张,黎景云亦是赌准了她不敢喊人过来,索性坐在了床头,对着她的身体品头论足……
他遥遥一指:“你那一处,不是应该越来越丰盈吗?怎么多日不见,它半丝肉也没见长呢?”
“还有这两条腿,更是瘦的跟个竹竿子似的,梁浩然有没有与你说过,他碰到你的腿,都觉得硌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