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别跟她啰嗦了,赶紧把她的胎儿弄掉。”
“对,润霖,办事吧!”
宴星画和钱荷珊都催促宴润霖。
宴润霖吩咐保镖:“马上送她去我们家投资的那家医院,把流产手术做了!”
“你们不能这样,你们这样丧尽天良,还是犯法的!”
殷宛央大力挣扎。
“犯法?”
宴星画鄙夷地笑着,“你跟我讲法,不觉得是个大笑话吗?”
钱荷珊也操着手:“我们,宴家,就是法。”
“宴润霖,你是用我保住孩子跟我学姐交换谅解书的,你不守信用!”
殷宛央冲着宴润霖大声喊。
宴润霖一脸漠然:“你跟我讲信用?要不,我把你扔进动物园,它们要吃你的时候,你跟它们好好讲讲道理,看它们能不能放你一条生路?”
殷宛央此时才强烈意识到:“你们宴家就是一群豺狼虎豹!”
钱荷珊和宴星画脸上都是一副无谓的样子。
“过奖。”
宴润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带走。”
殷宛央被强行扯起来。
宴星画这时候注意到了殷宛央手上戴的戒指:“听说我大哥在进抢救室前跟你求婚了,这个戒指是我大哥送的吧?”
殷宛央急着缩手,想把手藏起来,但这显然不现实:“你想怎么样!”
“把戒指给我扒下来,这是我们宴家的东西。”宴星画吩咐保镖。
殷宛央手捏成拳,护着戒指:“这是南修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你不能拿走。”
宴星画一个示意,保镖狠狠捏住殷宛央的手,大力掰开她的手指头,宴星画把戒指从她手指上硬生生扯下来,殷宛央的皮肉都被刮伤了,感觉手指都被扯断了。
十指连心,她痛得差点缓不过气来。
宴星画端详着戒指,冲着钱荷珊说:
“妈,这个戒指看起来真漂亮,上头的钻石这么大颗,还是稀有的橙钻,只怕这个世上总共就没有几颗这样的钻石,大哥对殷宛央也太舍得了。我的戒指都没有这么好看。”
“星画,你喜欢,你就戴着吧。”钱荷珊看出了宴星画的心思。
她也看上了,但这个年纪了,还跟女儿抢戒指,还是不太合适。
而且她也怕以后被宴南修看到了诟病,好歹被宴家逐出过一次,她现在要稍稍低调点。
宴星画于是笑逐颜开地把戒指戴到了自己手上,在殷宛央面前张牙舞爪:“殷宛央,你配不上这枚戒指,我才够资格。”
“那是你哥哥跟我求婚的戒指,你戴着,合适吗!”
殷宛央觉得这对母女又刷新了无耻的下限,
“又不是你要跟他结婚!”
宴星画脸色一变,上来就扇了殷宛央一耳光,咆哮:“小可爱,你敢这样说我!你们还不赶紧把她送去医院!”
宴润霖示意保镖:“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