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设计师要从宴氏离职?能冒昧地问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吗?”琼斯惊异地问。
殷宛央要求人帮忙,不交底也不行:
“不瞒琼斯先生,我跟宴南修因为一些矛盾,我想从宴氏离职,跟他再无瓜葛。但是,因为之前签了十年合同,加上宴氏在我身上有一些投入,我要先进行赔偿才能离职。”
“赔偿?不知道金额是多少?”琼斯寻思着问。
“两千八百万。”
“这金额不小啊。”
“对。我目前赔不起,所以想找家公司,看能不能先替我预支。”
“……”
琼斯默了会儿,为难地,“殷设计师,这个我恐怕帮不上忙。”
殷宛央心头一哽:是啊,就之前有一些工作关联,之后又没有联络,谈不上多少交情,别人凭什么帮她!高估自己了。
“殷设计师别误会,并不是我不肯帮你,而是现在的情况……不明朗。”
“不明朗?”
“冒昧地问一下,殷设计师跟宴总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这……重要吗?”
“我明说吧,我需要了解一下内情,才知道敢不敢帮你。
比如,你跟宴总是不是小打小闹,床头吵架床尾合那种。
要是那样,我帮你穿针引线半天,不是白忙活了?
到时候还闹得把宴总得罪了,里外不是人,就不好了。”
琼斯耐心地说明自己的考量。
殷宛央理解了,但自己跟琼斯也不算熟,她跟宴南修那些纠葛,不好放开来讲。
琼斯看到殷宛央犯难,借着餐点上来了:“先吃饭吧。”
殷宛央吃着饭,考虑了一会儿:“琼斯先生,我跟宴南修的事情,不太方便说。有些感触,也难以用语言表达。但我这次是真的决定跟他划清界限。”
“殷设计师似乎铁了心跟宴总决裂,但宴总那边呢?”
“他……说了只要我赔偿清楚,就可以离职,应该是知道我的意思,对此认可的。”
“这很难说……不然你先说说,那两千八百万的赔偿,是怎么算的。”
“公司为了打造我的形象,据说投入了不少,要我赔偿一千万……另外的一千八百万是……”
殷宛央把赔偿涉及的具体内容讲了下。
“众所周知,宴总此前单单为了找殷小姐,那一天都花了几千万。
他不是小气的人,不至于在殷小姐这边并未得到那两千万的情况下,要你赔偿。
他不过是……拉不下面子,用钱为难殷设计师,让你因此留下。”
琼斯分析。
殷宛央心里也觉得这种可能性存在,然而:“琼斯先生,不管他怎么想,我去意已决。”
琼斯分析形势:
“殷小姐,抛开个人感情方面的因素,就宴总的经济实力和外形、能力方面来说,他是一个最优质的结婚对象。
而论到事业发展,对你们这样的设计师来说,宴氏是国内最好的平台……
不管从哪方面分析,离开宴氏和宴总,都不是一个理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