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星画瞧着也经不起宴南修刨根问底:“哥哥,你自己昨晚做什么,你应该懂的,你去忙你的吧,我们自己看看医生就行了。”
宴南修瞧着其中肯定有隐情,但宴星画明显想维护司希彦,意味深长地说:“要是有人欺负你,没必要忍着,你背后有我,有宴家。”
司希彦本来这阵就觉得很憋屈了,现在直接恼了:
“宴南修,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是说我打她了吗?
你自己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不要认为你们宴氏风光,就盛气凌人。
我不相信宴氏就不会遭遇危机!”
宴星画有点慌,赶紧说:“哥哥,希彦没有欺负我,他对我很好的,他一点问题都没有。”
“本来我没闲工夫管你们的事,但你们遮遮掩掩的,反而激起了我的好奇心,自己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宴南修这会儿完全确定了,症结出在宴星画身上。
司希彦一脸无谓,看了眼宴星画,显然是让她来说。
宴星画现在不说已经不可能了,但还是要避重就轻的:“我跟希彦昨晚在楼上吵架,他要走,我去追他,然后从楼上摔下来了。”
宴南修大概能想到为什么吵架了:“是不是你让司希彦弄开我的房门,进去找殷宛央,他不答应,你们因为这样吵架?”
司希彦目光微动,没说话。
宴星画神情闪躲:“哥哥,我又没对殷宛央做什么。”
“你这叫未遂。”
“……”
“这次算是老天给你个教训,不要再去惹是生非。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去招惹殷宛央,你就等着去牢里哭好了!”
宴南修趁机给出警告。
钱荷珊很可能会找殷宛央麻烦,他不想多一个宴星画加入。
他现在还是想保宴星画的,怕她弄得他都难以收场。
“我知道了。哥哥。”宴星画瘪着嘴答应。
宴南修随后开着殷宛央的车子回了家里。
钱荷珊在客厅里面,透过窗户看到车子,气得脸又变了形。
她也知道了宴星画在医院检查的事,还从宴星画那得到事因:是殷宛央惹发。
宴星画自然要把罪魁祸首都扭曲成殷宛央。
种种恨意堆积,现在看到殷宛央的车子又出现,她只当殷宛央又跟宴南修一起来了,恨得要死,却不想正面冲撞,便从另一边出去,回避。
估计宴南修和殷宛央上楼了,她回客厅,问佣人:“大少爷又把那个女人带回来了?他们上楼了?”
“没有。就少爷一个人。”佣人如实回答。
钱荷珊猜想宴南修是因为老爷子施压,才没再带回殷宛央,但她这口气不能就这么算了,悄悄到自己房间打电话:“陶丽绮还在喘气吧?给我好好招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