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欣瞳在那边也问了:“司希彦呢,他没有帮你吗?他不是对你公开示爱吗?这回把宴南修醋坛打翻了,他又不能保护你,这算什么事!”
“他现在处处被宴南修掣肘,他也没办法,而且,姚歆露他们用的是修改首饰的借口,他想替我出头也使不上力。”
殷宛央替司希彦辩解。
宴南修脸色骤然又阴了几个度:明明是司希彦无能,保护不了她,却把他说成罪大恶极!爱与不爱,这待遇差别简直不要太大。
“宴总。”蔡熠城的声音突然从那边传来。
宴南修眉头紧紧蹙起,眼看着殷宛央就要回头看过来,他迅速闪身躲避,并对着走过来的蔡熠城狠使眼色。
蔡熠城意识到什么,赶紧捂住嘴,走近了,才说:“宴总,会议室的人已经到齐了,就等您。”
“走!”宴南修快速离开。
殷宛央过来,没有看见宴南修跟蔡熠城,心想,自己刚才是想错了吧,怎么会认为宴南修会偷听她讲电话,还急急结束了通话呢。
庄欣瞳恼火地说要给姚歆露叫菊花外送,她也没时间好好劝,希望她把事情做利索,别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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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歆露刚在酒店短暂休息了几个小时,都没顾上去找宴南修,又被叫到片场拍戏。
她一过去,马上有人捧来几束白菊花:“露姐,这都是宴总让人给你送来的。”
昨天送的菊花好歹三色搭配,蔡熠城又添上了那通拍马屁的话,还说得过去,而今天这完全就是纯白的菊花,让人一看就觉得非常不吉利。
而且,她明显注意到了,在场的人看她的眼神都特别怪异。
姚歆露也不接话,怀疑地目光扫过全场:“你怎么知道是宴总送我的花,而不是其他人恶搞的!”
“这里有卡片,上面写了。”这人说。
姚歆露一看,花束里果然夹着卡片。
纯白底子,没有任何印花图样的卡片,上面是黑色大字,看一眼,就给人满满不适的感觉。
她再定睛看上面的字:姚小姐,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落款:宴南修。
姚歆露脸都快气裂开了:我还没死呢!
她都想让人把花扔了,可好歹是宴南修送的,她怕传到了他耳朵里,他不高兴。
她只好忍着,过去拍戏。
随后,不时又有人送花来,源源不断,全是白色的菊花。
没地方放,只能在片场一角堆着,一大堆白菊花堆在那里,大家都觉得不吉利。
有人跟姚歆露的助理说,让她把花带走,放在这里把祸事引来,出人命就不好了。
助理过来跟姚歆露一说,她被彻底惹爆了,给宴南修打电话:“南修,你怎么给我送那么多白菊花,剧组的人都嫉妒我了,说什么花不吉利,不让我放在这边,要我拿出去扔了。”
“送花?我没让人给你送花。”那边,宴南修不假思索地否认。
姚歆露瞬间就炸了:“那就是有人冒名顶替你,给我送一堆白菊花诅咒我!南修,该不会是你的助理用你的名义送的吧?”
“不会。”宴南修想也没想就否认。
姚歆露赖上了:
“别人也是看你昨天给我送了菊花,才浑水摸鱼地给我送菊花,又是冒充你的名字。
我不管,你要帮人家查清楚,到底是谁干的。
也是替你自己澄清嘛,对不对?
要不然我就只有报警求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