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荷珊还是心软了:
“现在没办法了,你要做好思想准备。
你自己去求求你哥。
不行的话,去找殷宛央和庄欣瞳道个歉,看她们能不能被软化。
还是非上庭不可的话,你就咬死袁千语,你那天本来就是被她煽动是不是?
就说被她怂恿,一时丧失理智,把罪责转移一些到袁千语头上,这样责任也会轻点。
然后我们再积极赔偿,希望有点转机。”
“对,都怪袁千语,要是她没提醒我,我还没想到弄死殷宛央!”
宴星画经过这段时间,也多少看清了袁千语的真面目,“我现在就去找哥哥。”
宴星画下楼找了一圈,上来说:“哥哥车子都没在家。”
“那就是出去了,肯定又去找殷宛央了!”钱荷珊眼里浮起恨意。
宴星画也没有好脸:“她跟哥哥告状了,哥哥回来骂了你,肯定又去哄她了!明明她想嫁给哥哥,给她机会却不要,就是想搞死我嘛!”
“她可精明得很,嫁了你哥哥,就只能有一个男人。
她现在可是两手抓,把你哥哥和司希彦都哄得团团转。
陶丽绮现在都以司希彦的丈母娘自居了,整天跟在司夫人屁股后面。”
钱荷珊鄙夷地说。
“真贱!”宴星画呸了口。
那边,殷宛央看着剧本,不断地打喷嚏。
她犯起了嘀咕:谁在背后说她?
正想得出神,敲门声响起,她吓了一跳。
她站起来,准备去开门,蓦地想起早前钱荷珊的威胁,心不觉提起来。
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透过猫眼,往外面看。
是宴南修。
殷宛央心头一松,打开门。
“还没睡?”宴南修朝着里面看了看。
殷宛央不太高兴地:“你来干什么。你不是中午才……”
她都想问,中午都折腾成那样了,他还没吃饱吗!
一天来两波,谁吃得消啊,她还得做正事呢。
他一来,她今晚就别想看剧本了!
“以为我是来睡你的吗?你脑袋你都装的什么?少儿不宜。”宴南修故意说。
殷宛央可委屈了:“你贼喊抓贼!”
宴南修的目光扫过搁在殷宛央枕头上的剧本,也不逗她了:“好了,你该做什么做什么,我就在这里睡觉,不打扰你。”
殷宛央可不相信:“你专门跑过来睡觉?”
她还没见识过他在她床上除了睡觉啥坏事都不做。
“好吧,我听费泽琛说,我妈今天来威胁你了,我怕你一个人呆着不安全,我决定了,以后天天都在你这里过夜,贴身保护你。”
说白了,宴南修就是想用钱荷珊这事当借口,继续蹭殷宛央的床,理直气壮地在这里住下。
他自然不会告诉殷宛央,其实钱荷珊已经被他三言两语镇住,不敢轻举妄动了。
而且,他还打算用保护殷宛央为借口,给她身边安排两个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让司希彦无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