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啊,平时有啥八卦家里可热闹……等等,那好像都是刘秋收担任气氛组组长吧。
他不叭叭了还有谁跟得上?
“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把自家的丑事往外头传,显得你能耐啊!”苗翠香说。
陈梅:“……”
“以前刘秋收也没少传啊!”为什么不骂他,只骂自己。
哪壶不开提哪壶。
苗翠香瞪了她一眼,“我管不了他,还管不了你吗?”
骂刘秋收,看他当一回事吗,自己还白费口水。
苗翠香早就佛了,爱咋咋地吧。
反正村里也不是能藏得住秘密的地方。
陈梅:“……”
那她还抖什么机灵。
以前刘露没有晚上洗脸的习惯,确切的说除了刘冬生,刘家人都没有。
从徐晓云嫁过来后,就全都给传染上了。
洗完脸,刘露就把蛤蜊油跟雪花膏往周桥旁边一放,拉着凳子在地面摩擦出刺耳的拖拽声,坐到他跟前,把大脸盘子一扬,闭上眼。
“桥哥,你帮我擦脸!”
虽然她自己会擦,但是更喜欢桥哥给她擦。
她手糙,脸再糙肯定也比手要滑一点,要是被手给磨糙了怎么办。
刘露确实就是那么想的,一点撒娇的意思都没有。
周桥管她到底是不是撒娇,反正他自己挺享受这个过程。
丈夫给妻子画眉,可是从古到今都当做夫妻恩爱的佳话和典故,擦雪花膏也差不多。
拧开铁盒盖子,用食指挖了点白色绵软的膏体,在掌心搓一搓。
“脸再过来点。”
刘露的大脸盘子依言凑过去些。
周桥双手覆了上去,轻柔、仔细的把雪花膏擦在她皮肤上,尤其是已经皴裂发红的位置。
“疼不疼?”
“不疼,特别香。”
有了雪花膏做润滑,擦上去后刘露的脸摸着都没那么粗糙了。
大脸盘子也有大脸盘子的好处,那就是擦雪花膏的面积大一点,可以多揉一揉、捏一捏。
刘露一直闭着眼,擦的时间也太久了。
“桥哥,还没擦完?”
“没。”
“可是我忍不住了。”
没等周桥问什么忍不住了,是她好动,根本坐不住忍不住了吗?
刘露睁开眼,睁开大嘴,一个蒜香扑鼻的嗝就打了出来。
周桥:“……”
连忙松开手。
因为擦雪花膏,他又沉迷于那种手感,脑子里被各种诗情画意填塞,一股脑的全被这个嗝给熏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