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冬生不用起早了,又开始过上了没有早饭、生活不规律的样子。
睡的像死猪、就跟大晚上偷着去做贼一样,喊都喊不醒。
今天喊不醒的又多了一个。
只不过刘冬生是真睡,刘秋收是真的没在睡。
“娘让你赶紧起来,听见没!要不是娘让我来叫你,谁稀罕管你!”陈梅推了推他肩膀。
刘秋收眨眨眼睛,但双眼无神,一副没有精气神的模样。
“小老婆它不爱我了,我还有什么力气吃饭。”
那是他花费了那么多时间跟精力照顾的小老婆啊!一只大活猪说没就没了,谁不心痛!
“成,那你就别吃,最好这辈子都别吃,给家里省粮食了!”
刘秋收终于转动眼珠,不可置信又伤心的看着她。
“都说最毒妇人心,我信了!你你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不能这样?我还能这样!”
陈梅踢掉鞋子上炕,一屁股坐在刘秋收肚子上,稍微站起来一点再次坐下,使劲碾。
刘秋收发出:“啊!啊!”的惨叫。
等着这俩人出来吃饭的苗翠香:“……”
不是让她去喊刘秋收吗,这是干什么呢这是!
当然肯定不是她想的那样,可碍不住有人想啊!
刘露:“桥哥,你不是说那事得晚上天黑了拉上灯才能干吗,大哥大嫂怎么大白天就活动上了,要不咱下回也试试白天?”
周桥:“……”
为什么该明白的浪漫不明白,整活儿的事反倒是开发的挺快呢。
“不试,有孩子在呢,别说这个。”
刘露有点失望,她想试呢,但桥哥说不就不吧。
唉,真的好想试。
“我们在咋了?我爹在叫啥,是不是我娘欺负我爹了?”刘虎好奇问。
“小孩子家家乱打听啥!”苗翠香一看,不能再任由他们了,要不俩小孩打破砂锅问到底咋办,到底看看他俩在折腾啥。
进屋时,顺手拿起扫地的扫帚,倒着攥在手里。
“干啥呢干啥呢,让你喊他吃饭,就是在这坐人玩?”
苗翠香用扫帚疙瘩使劲敲打炕沿边的那条木头。
陈梅正玩的起劲,就是可惜刘秋收没吃成个大胖子,要是肚子更胖,坐起来肯定更舒服。
“呃,娘,我这就是叫他起床呢,他说啥都不起,就砸到他起!”陈梅心虚道,恋恋不舍的从刘秋收肚子上起来。
刘秋收:“呜呜呜,娘救我!”
“救你个屁,”啪,一扫帚疙瘩打在他肚子上,“到底起不起,不起老大媳妇你就接着坐!”
“好嘞!”陈梅高兴的摩拳擦掌,她这可是奉旨行事,人贵在坚持,刘秋收可千万要坚持住,别起!坚持就是胜利!
陈梅虽然没有说出来,但那紧抿的嘴角、期待的眼神,无一不在表达着她恶劣的念头。
刘秋收:虽然我很为失去了小老婆伤心,但还不想被坐的肠子出来!
“我这就起!”爬起来只需要一秒。
陈梅好失望,没骨气的男人,啊呸!
吃完早饭,徐晓云就回屋整理东西,断断续续的整理了一天,转天,苗翠香跟刘老高套上骡车,就要送她去医院待产了。
因为不知道具体几天才能生,这玩意谁都说不准,得看小孩心情,徐晓云干脆把书也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