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云,啥时候有空,你再给我多做几双袜子,换着穿!”洗完袜子,刘冬生就去跟媳妇讨要袜子了。
“还做?那双袜子你今天没穿够呀?”
因为缝的不好,有些地方该窄的不窄,撑不起来的边边角角只能踩在脚底或者在旁边挤着,多不舒服。
她以为穿一天就会被丢到一边去。
“你亲手缝的袜子怎么可能有穿够的时候,我还要!不过你慢慢缝,别又扎手了。”
不对,扎了手他可以给她吸手指,但自己要上班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还是别扎了。
“真要啊,可是家里没布料了。”
“那就用带补丁的旧衣服做,那些太旧的衣服不要就不要了,赚了钱我给你买新衣服穿!”旧的做袜子穿着也软和。
徐晓云也想穿新衣服,可是,“咱俩没钱。”
他俩的钱都拿去结婚用了,还欠了一屁股债。
要不是她卖菜是日结,每天都有两块多进账,两人口袋里比脸还干净。
说的也是,得先把债还了。
说起赚钱,他就更郁卒了,自己一个月赚的还没有媳妇多。
唉,男性的雄风,何时才能占领高地。
他家媳妇儿太勇了!
晚上拉灯后,刘冬生摸黑钻进徐晓云被窝。
“你干嘛,好好睡觉!”怕被家里其他人听见,徐晓云声音低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
“媳妇儿,咱俩练功吧,叠罗汉!”
不说练功这回事,她还兴许有点兴趣,说什么练功,顿时想到被小虎撞破的事,丢死人了!
“你叠,你自己叠!”
“自己没办法叠呀,媳妇儿,我的好媳妇!我难受。”
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见,只能听到刘冬生黏糊糊的仿佛吃了一吨糖的声音。
刘冬生可不认为自己像刘老高一样,凭借一把好嗓子就能征服苗翠花,这玩意还得身体力行。
徐晓云被迫加入叠罗汉的练习,身体的反应逐渐不受思维控制时,身体被抱着颠倒了下位置,从下变成了上。
徐晓云:“???”
“媳妇儿,以后咱俩的位置按照家庭地位划分,你赚的钱多,你就在上边!”
可是她不想在上面!
“刘……”
徐晓云深深的喘了口气,仿佛被蛇咬了一口,浑身一哆嗦,因为疼痛身体紧绷。
蛇牙长大不少,咬的太深了!
她坐在黑暗中,颤抖、起伏着身体,想要把那条可恶的蛇甩脱,但毫无办法,反而越咬越紧。
蛇牙一边咬一边还想往里钻,想钻进她的皮肉、咬破她的血管,往最深最温暖之处去。
蛇虎相斗、必有一伤。
蛇酒足饭饱,满足而去。
虎旧伤未愈,再添新伤。
徐晓云闭着眼睛,手指头都不想动,全身汗淋淋的。
吧嗒一声,灯开了,刘冬生轻手轻脚的下床,洗了条毛巾,给她擦汗,然后再胡乱给自己擦了擦,把毛巾洗干净晾好。
“小叔,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呢?”
“吓我一跳,小虎啊,那么晚你起来干啥?”
“我想拉臭臭。”
刘冬生只好带他去茅房,刘虎还问他为啥大半夜洗毛巾。
“小叔刚刚跟你小婶练完叠罗汉呀,出了一身汗擦擦脸。”万里无云,是个说谎的好天气。
“小叔小婶真勤快,那么晚还练功,你们肯定能练成盖世神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