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书直起身子,挑着眉露出一抹极为温和的笑容。
“激将法对我没用,没想起来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等,不过你放心,你死不了的。”
这抹笑容落在秋容的眼中,却让得她不由自主的身子一颤,还没再说什么,江归晚便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走到一旁的软榻处躺下。
而那一旁的青铜面具人眸子一冷,手中提起满是尖刺的软鞭,秋容瞳孔紧缩。
下一瞬,凄惨的哀嚎声响彻整个暗室。
至于秋容晕了几次,江归晚不记得,他只是在即将天亮之时脸色阴沉的走出了这间暗室,而他的身后,秋容的身体已经逐渐冰冷起来,几乎算得上是体无完肤。
但直到她死,江归晚也只得到皇宫二字,至于更多的消息,他是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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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温柚刚进宫,就听说了秋容已经伏诛的消息,她只讶异一瞬,便也恢复过来。
长春宫内。
温柚坐在婉妃侧方,有宫女正给她送上热茶,一旁的挽月给她扇着风。
婉妃笑着看她:“阿柚,突然这样唤你进宫来倒是唐突了。”
“不敢,是臣女的荣幸。”
温柚的场面话,婉妃没有听进去,她只摆了摆手:“这些话你就别拿来搪塞我了,今日唤你进宫其实是太后的意思,如今温府没落,落井下石之人自然是比雪中送炭之人要多,她担心你受欺负,便借此来敲打那些人,让他们知道你依旧是那个永定县主,但又担心风头太甚,让你陷入更困难的险境,让温府雪上加霜,这才只得让我来做这事。”
温柚闻言眸子闪了闪,连忙站起来行礼。
“太后娘娘与婉妃娘娘厚爱,臣女感激不尽,只愿今后若有机会,能回报一二。”
婉妃见状连忙起身,快步走到她身前扶起她。
“阿柚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这些本就是太后娘娘愧对于你的,你都收着便是。”
温柚垂着的眉头微动,站直身子,故作疑惑道:“婉妃娘娘,什么愧对于我?”
婉妃似乎这才察觉失言,连忙打了个哈哈:“没什么没什么,对了阿柚,你这几日没进宫,不知道御花园的花都开得灿烂,我带你去瞧瞧。”
温柚识趣的没再多问,只点了点头跟在她的身边。
婉妃似乎兴致极高,她拉过温柚的手,宛若长辈一般聊着家常。
“这宫里啊,谁都想生个皇子,可我从前,缺只想要个女儿,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若是我有女儿,或许便该是这样子。”
温柚没敢接话,只静静听着。
婉妃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你啊,与你母亲的性子…”
说到这,她话音一顿,温柚眼睛极快的闪过道光芒,还不待婉妃解释,她便先一步开口。
“婉妃娘娘见过我母亲?”
婉妃这下似乎有些下不来台,她扯出一抹尴尬的笑:“见过一次,那次她应当是随着你夫亲一起进的宫,我见她生得漂亮,便多留意了几眼。”
温柚哦了一声,又好奇道:“那婉妃娘娘与我母亲似乎是接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