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娇娇抱紧了身边这男人,原来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心里藏着这么多的担忧和顾虑,也难怪他不愿意往京城发展,甘愿呆在小县城里。
这小小年纪,就承担着这么大的负担,他这十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她难以想象。
她突然想起一事,孙家人对他爹的态度突然一反常态,那时间大概就是在他决定继续参加会试时发生的,在那之前,孙家人一直待他如上宾,恨不得将他们重新纳入孙家这大家庭里,怎么突然就改变了态度,是因为他们知道了什么吗?
她看向沉默不语的他,没再把这话向他问出口,他自己都弄不明白的事情,她怎么能希望他给她答案。
“宇哥,你想得可真多。就算你听到的那些都是真的,京城里有人想将你们置之于死地,可最后他们不也还是放过你们了,都这么多年过去,谁有空一直盯着你们的动态,就算你到了京城,人家都未必能知道呢。”
他依旧是沉默不语,把心里的大秘密终于说出了口,他对林娇娇不再有那愧疚感,却是有着些许不安。
没人愿意平白无故多了一仇家,还是那种会要人性命的仇家,如果她选择放弃他,和他撇清关系,他是能够接受的,也随时做好心理准备,毕竟是他没有坦白在先,无论她做出怎样的决定他都不会反驳。
然而她的反应却在他意料之外,不仅没有感到多意外,反而安慰起他来,这样的反应让他不明白她对这事的态度,也不好与她说什么,索性继续沉默着。
她见他不说话,更加抱紧了他,“就算你们孙家真的有那么大的仇家,我也不介意,你不必那么担心,连累我什么的,这都还是未发生的事情,就算没有你这仇家,我也未必就能安安稳稳的白头到老。”
就像她好好的突然就穿越回古代,那么在现代的她是死了,还是失踪了,她现在并不知晓,谁又能知道她在这古代会不会活着活着就突然又回了现代,又或是遭遇别的意外?谁也不能保证,就连她自己也不能。
“宇哥,你就是心思太重了,我和你相处,是为了你这个人,既然认定了你这人,就算是你的将来充满诸多危险,我也将与你风雨同路,我不会为此退缩,也不会中途弃你而去。”
她这句句都是她的真心话,是她的肺腑之言,当着他的面,她将她的心里话说与他听,至于他信不信,信她几分,她便不管了。
这一夜,她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她摸着黑,伸手去扒他的衣裳。
之前他上床前,已经把外衣脱了,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轻轻一扒拉开,手指已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胸膛。
在那一刻,她心里还感觉惊奇,平日只顾温书,不怎么干体力活儿的他,小身板还挺结实的。
孙泽宇一下被她这大胆的动作给惊到了,一手捂着胸膛,一手想要去推开她。
伸手触及之处,却是一片柔软。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她恰恰迎上他的手,被他推了个正着。
林娇娇心跳得厉害,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以前曾说过,我不想那么早与你圆房,我喜欢循序渐进的感觉,不过今日我想明白了,早与晚的,并不会影响你我之间的关系,但我们迟迟不成为一对货真价实的夫妻,你永远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将我推开,也许你是为我着想,也许你是一片好心,但你不该如此。”
她捉住他缩回去的手,让他再次感受她的柔软。
“我喜欢你,喜欢你这个人,喜欢你待我的好,这些与你的家世背景无关。”
似是为了证明自己,她挺身迎向他,顺势将他扑倒在床上。
她把心里的话说完,再想不出别的说辞,索性也学他一样不再说话,开始上下其手的为他宽衣解带。
孙泽宇是个凡人,而非圣人,这样明晃晃的诱惑,言语与肢体的双重刺激,让他完全没办法招架。
若说之前他心里还有着些许顾虑,担心她知道他的大秘密之后,会为此与他翻脸,甚至离开他,独自去过更安稳的生活,她有能力做到这一点,他从不怀疑。
可此时,听了她的真情告白,体会到她的热情相待,他所有的理智全都消失不见。
“娇娇,你是认真的?”
当他衣服被她完全剥下时,他最后向她确认道。
林娇娇大刺刺往他身边一躺,放开手脚一副任他胡作非为的样子,“这种事还能与你开玩笑?我可没那么无聊。”
她心里默默算了算她来月事的日子,今日算是安全的,就算发生什么,能中奖的机率也很小,微乎其微。
若非如此,像他们这样暂时不想要孩子的夫妻,在行房之前,可得提前做足安全措施。
古人时代不像现代那么方便快捷,只要有钱,无论在超市还是便利店都能够买到想要的东西,在古代,这些东西有时需要自制,自己不会做的,得提前上集市去买,买回来也没有那么长的有效期,多半当天就得用掉,不然时间长了,那东西做好也没了效用。
林娇娇虽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可多少有听别人提过,这成了亲的妇人们聊起天来不像姑娘家那般扭捏,好些话那是张口就来,她听说用得最多的就是鱼泡,想想那腥臭的鱼泡要在她体内来来回回,她其实是很抗拒的。
在她胡乱想着这些事前防范措施时,孙泽宇终于改被动为主动,将她拢在自己身下,密密麻麻的亲吻一个接一个的落在她的身上各处,或轻或重,脖颈间或许已经留下一些吻痕。
她不由得无声窃笑,还以为种草莓这种事只有现代才流行,没想到在古代也是如此。
她搂着他的腰,不时回应着他的吻。
作为初尝禁果的青年,他的前戏倒是足足的,不如她想象的那般简单直接,这让她感受到很大的愉悦感,连那第一次的疼痛也像是减轻了几分,过程不那么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