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轩接口道:“棕果是药?我们以前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呀!”
宫玉解释道:“棕果的药用价值其实挺高的,能止血,止泻,活血,以及治疗一些男性前列腺问题,就算是没病,平时吃了也有预防的作用。”
夏文楠不太听得懂,疑惑不解地问:“啥叫男性前列腺问题?”
“呃。”
这不是很简单的吗?在现代人人都知道的问题,他们居然不知道。
宫玉苦逼地不知道如何开口解释,道:“你把棕果拿去药房卖的时候,问问大夫不就知道了。”
“那我问大夫,大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岂不是会坑我?”
所以夏文楠总结下来,他即便是不懂,也要装懂。
宫玉看不出来,原来夏文楠还有这么狡黠的一面。
夏文楠走后,夏文轩问:“你叫文楠去打棕果,是不是怕其他人发现了棕果的药用价值,然后都去打棕果啊?”
适才他见宫玉看那个村民的眼神,就有此怀疑了。
宫玉不隐藏,直言不讳道:“那肯定了,棕果是能卖钱的,难不成咱还要留给别人啊?”
“也对。”夏文轩听她这么顾着家里,心里无比受用。
床垫做好了,但夏文桦的屋里没有床。
夏文轩提议道:“我把这床垫拿到二哥屋里去打地铺吧!”
“不用,我看厨房侧面的墙下还有一些砖头,用那个砖头铺一张床就可以了。”
夏文轩恍然大悟道:“那个砖头啊!那是以前买来做灶台剩的,看来还可以拿来用。”
于是,宫玉帮着他搬砖,临近天黑的时候,一张床就砌得差不多了。
想着棕果是可以卖钱的,得空后,夏文轩就和夏文楠一起去打棕果。
那棕果堆在柴房里,整个柴房堆积得仿如小山那么高。
等到有些村民反应过来要和他们一起打棕果时,后山的棕果都被他们收罗得差不多了。
忙乎了两天,夏文楠和夏文轩出了一身的臭汗,二人倒是常去后山的那口温泉里洗澡,就是身上穿的衣服臭得根本没法闻。
要去城里卖棕果了,夏文楠和夏文轩只好把衣服都换了。
夏文桃不愿意帮他们洗衣服,宫玉熬了皂角水把第一遍洗了,便端着木盆去河边清洗。
夏文桃不知道什么时候出门的,居然又来河边洗衣服了。
宫玉到达河边后,正好见她在一块石头上卖力地洗衣服。
而在夏文桃的旁边,一个身形瘦弱的男人竟然趾高气昂地指挥着夏文桃。
“这里,这里多搓洗几下,要不然不干净。瞧你这女人,连个衣服都洗不好,你还能做什么啊?”
那男人十八九岁的样子,穿了一身长衫,标准的读书人。
村里的读书人没有几个,而夏文桃敢跟其单独相处的就只有那么一个,所以宫玉自然而然就猜到了夏文轩提到的夏文桃的秀才未婚夫宋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