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征还觉得不解气,又阴阳怪气的问道:“乔温尼先生这是得罪谁了,叫人家下这么重的狠手,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啊?比如动了人家的儿女之类的?”
“啧啧,你不说话?难道是真的?人家的崽你都敢动,难怪被人打成这样。”
“在我们华夏,向来是所有家庭成员优先守护孩子,你下次注意点,别什么能动的不能动的都去动,否则只有下辈子注意点了。”
乔温尼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陈娇娇的眼神锁定在病床旁边的一个桌子上,那上面有个铜制的吊坠牌子,大概只有一枚硬币般大小,看样子,像是个奖牌之类的。
而奖牌上面,有个深深凹陷的弹痕,整个奖牌都被洞穿了。
她不由得开始陷入了深深的怀疑。
这世界上,真的有人的运气这么好吗?
徐征打在乔温尼心脏处的那枚子弹,被这块奖牌挡住了?
而且……陈娇娇总觉得这块奖牌有点眼熟啊?
该死的,在哪儿见过?
可一时之间,好像有点想不起来了。
徐征应该也是猜出了事情的结果,当即有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心里暗搓搓的想,早知道他就该上重狙。
一枪下去,后坐力能震得他后退一米的那种。
那种保管能打穿这个碍眼的铜牌,子弹从乔温尼的前胸打进去,后背穿出来,还能嵌在墙壁里。
接下来时间,陈娇娇都在用力回忆自己在哪儿见过这枚铜牌,以至于秦晟跟她说话时,她都没听到。
徐征用胳膊肘捅了捅她:“徐先生在跟你说话。”
陈娇娇回过神来,“抱歉,我认识一个非常优秀的外科医生,刚才在想着如果乔温尼先生需要的话,我可以请我朋友来帮他主治,一时间走神了,请大家见谅。”
在座众人几乎是齐齐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屁!
你两口子不想着让人家死无葬身之地就算了,会这么好心。
秦晟也不点破:“刚才我说,有份会议记录需要你翻译一下,等下跟我回办公室,我拿给你。”
“明白。”陈娇娇一下听出了秦晟的言外之意。
她翻译的身份也就是个幌子,秦晟手底下优秀的翻译一大堆,什么文件需要指名点姓让她来翻译?
就算有,让秘书送来就是了。
秦晟这是有话跟她说。
徐征的眼神在秦晟和陈娇娇之间转了一圈,在众人看不见地方,用力拧了一把陈娇娇腰间的软肉。
这两人是当他死了吧?
眉来眼去也不注意时间场合及地点?
不对,什么场合、时间,陈娇娇都不应该跟人家眼神交流。
陈娇娇腰间一痛,顿时咬紧了牙关,用尽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维持着得体的微笑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