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茉莉简直瑟瑟发抖的，再大的嗓门都软了：“娇儿啊，不至于，真不至于。”
陈娇娇用棒球棍敲了敲桌面：“别扯远了，回归正题，现在开始我问你答，坦白从严，抗拒从严，要是有一句废话，几十年的姐妹情，我可说拉爆就拉爆了。”
夏茉莉琢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坦白从严，抗拒也从严，那我岂不是死路一条？”
“是的。”陈娇娇点头。
夏茉莉弱弱的发问，“那我还坦白什么，反正都从严。”
陈娇娇这样说：“好歹痛快点死和的受尽折磨而死，你自己还是可以选择的。”
夏茉莉：“……”
陈娇娇：“好了，没工夫跟你扯皮，第一个问题，当初让小楚假死逃走的主意，是谁先提出来的？”
夏茉莉嘴上说着女儿就是我的命，实际上卖起女儿来比谁都快，生怕陈娇娇一言不合真的一棒子给她敲过来了。
她觉得陈娇娇可能是真的做得出来这种事。
她这小身板，哪里挨得了这种揍啊。
反正女儿比她能打，是吧？
“是楚楚提出来的。”夏茉莉老实得跟个鹌鹑一样。
陈娇娇又问，“那是上官墨主动跟你们狼狈为奸的吗？”
“我艹陈娇娇，你牛逼啊，你怎么知道这事儿有上官墨掺和？”
她记得自己好像没跟陈娇娇透露过这事儿吧？
难道是她记错了？
陈娇娇敲桌子，跟个正在审讯的警察一样：“老实回答！”
“好吧，上官墨主动的。”
“为什么？”
当年在asc基地里，如果没有上官墨的允许，小楚想要装死离开，光凭夏茉莉是根本做不到的。
可陈娇娇没想通，到底是为什么？
当年那事儿，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上官墨都没有理由去帮小楚。
他也是知道真相的，她不杀了小楚，就算是他那段时间佛口道心了。
他的目的是什么？
想不通。
夏茉莉摇头，“那我哪儿知道啊，说不定是他色心淫性，看上我家楚楚了呗。”
“夏——茉——莉——”陈娇娇暗含警告的拉长了声调。
夏茉莉哭丧着脸道：“大姐，我是真不知道啊，当年楚楚跟我说这事儿的时候上官墨就在外面偷听，我发现之后吓了一大跳，结果他竟然主动要求帮我们，我到现在都觉得他不是看上楚楚就是看上我了，不然没理由这么帮我们的啊。”
她是真的一问三不知，因为上官墨也没给她透露只言片语，她么，只要达到目的就行了，既然追问不出结果，她索性也没管这事儿。
陈娇娇再问：“除了这件事，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了，绝对没有了！”夏茉莉差点指天发誓。
陈娇娇：“我允许思考五分钟之后再说话，想好了再说。”
最后几个字，咬得格外重。
夏茉莉哭唧唧：“我不小心把你的倾城之恋冲进了下水道算不算？”
陈娇娇：“！！！”
她就说最近怎么好像没看到这条项链，原来是被这个败家子给嚯嚯了。
“还有呢？！”
“没有了，真没有了。”
陈娇娇提醒他，“上官墨有没有交代什么？”
夏茉莉：“嗯……他说你要是知道了这事儿，让我把徐征的犯罪证据递交到联合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