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的脚链呀脚链。
第二天的一早,红十字会门前,一道娇小的影徘徊了十几分钟之后,终于迈步进去。
哎,真不知中了哪门子邪,怎么就把好好的一根脚链给捐献了呢?捐献就捐献吧,现在才知道,那东西原来是那家伙专门买来送她的,而非什么,别人送给他的。
怪就怪那个家伙,干嘛不早说?心里郁闷着,有工作人员拦住她。
“小姐,请问您有什么事?”
她有些哑,那个……咋说呢?说昨天刚刚高调捐出的钻石脚链,她要拿回去,说她后悔了?
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哎,这张脸往哪儿搁呀!
“小姐?”眼前的女孩儿黑葡萄似的眼睛骨碌骨碌转,不知在想什么,工作人员又问了一句。
“呃……”心兰咧嘴,“那个,我问一下,昨天……”
十几分钟,顾心兰郁闷地从红十字会出来了。nn的,这么快就把东西拍卖了。
唉唉,回去怎么跟那家伙说呀,唉唉,头大。
到了家门口,又停下了,看着里面院子里停放着的白色跑车,扁扁嘴,却是想起男人对她说的话:找不回脚链,不许回家。
唉唉,命苦。
不会真的不让回家吧?先硬着头皮进去再说。
客厅里,那家伙长腿翘着,优哉游哉地在看报,看样子心情应该不错。嗫嚅地走过去,“子睿哥哥……”
男人眉眼不抬,仍旧老神在在啃他的报纸。
“子睿哥哥。”女孩儿身子挪近一些在男人身旁坐下。男人身子不着痕迹地往另一面挪了挪,女孩儿皱皱眉,屁股抬起来也跟着挪了过去。
这下男人侧眸了,敛 着漆黑的眉,样子有些阴沉。
女孩儿只是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男人却是扔了手中的报纸,长身而起,单手插在兜中,迈动长腿向着楼上走去。
丫的,跩死了。
心兰起身跟了过去。
男人的脚步在二楼花厅的酒柜前停下,伸手从里面掏了一瓶不知什么酒出来,打开,便直接对着嘴喝了起来。
“脚链找到了?”低沉却又不泛磁性的声音传过来。
心兰看到男人一双黑漆漆的眸子正探询地看着她。
“那个……我明天继续。”她嘿嘿笑着,感觉头皮有些发麻。
“是找不到了吧?”男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手中的酒瓶已经放下,高大的身形像一朵黑云向她飘移而来。
喉头处突然有些发紧,心兰脚步后退一步,嘿嘿干笑。
“那个……我不知道那是你专门为我买的呀,那个……你不也没说嘛。”
她干笑着,随着男人脚步的逼近,而身子步步向后退去。
“那个……你要是早告诉我,我就不会把它捐掉了是不?”m的,真是昏了头,中了邪了,顾心兰你丫的你捐什么不好,偏偏大脑发热把那家伙送的脚链给康慨激昂的捐了出去。
唉唉,啊——
腿被身后的茶几绊到,身体骤然失重,瞬间向后倒去。
完了鸟。